林麒和张青山恍若未闻,还是一边走一边说话,仿佛殷利亨说的话只是一阵清风,不消理睬,殷利亨气苦,将个冰坨子轰然摔在地上,大声道:“你们不管,我也不管。”
林麒和张青山都是脸sè大变,没想到这道姑如此刁悍,也不晓得是甚么门路,但见她横臂扫中冰坨,两人仓猝各自挺剑向前,但同时,道姑身后的两个女子也飞身而来,与二人对峙起来。
两人谈谈说说大步而行,殷利亨跟在身后,冰坨压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还要跟上二人脚步,气闷的不可,大声道:“你二人另有没有点义气?我都背了这好大一段的路,也该你二人搭把手了?如何就能袖手旁观!”
林麒道:“我受伤也是不轻,你看你龙jīng虎猛的,跟个久经疆场的虎将也似,何况龙虎山必然有灵丹灵药,些许小伤又如何难获得你,张兄请……”
林麒暗中惊奇不已,此地隔断yīn阳,内里的人进不来,内里的人出不去,就连鬼差都被隔断在外,要不马面也不会让本身来管这闲事,那边想到,他借着无相之力进了村庄,碰到了张青山,殷利亨,已是让他感觉偶合,现在又冒出三个女子来,她们是如何出去的?为何见了他们三人,不分青红皂白,不问事情启事,便让放了yīn姹。
月光下玉娘被冰封住,一身红sè的嫁衣,如玉的脸庞,两个羽士加一个小子,围住了吵吵嚷嚷,争辩不休,这景象如何看,如何都透着一丝诡异。
“嗯嗯,是这个事理,哎,若真是与娘,可就是红颜命薄了,你说这么好好的一个女子,怎地就被这妖人盯上了?……”
林麒也懒得理他这小谨慎思,道:“就去刘伯温的老宅,女子虽说我们都认定是玉娘,毕竟谁也没有见过,到了他家,也让别人认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