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晋又羞又急,嘴皮子颤抖着,却甚么也说不出。
两人敢怒不敢言,这货胆小心细脸皮厚,更是无耻得无以复加,这是纯粹的滚刀肉。他们可不敢出言辩论,不然痛骂就会接踵而至。
张凡说道:“我刚才正说比试的事,你们却胡搅蛮缠,竟然扯到男女间的破事上去,丢不丢人呢!这张老脸不要了?”
这句话又搔到两人的痒处,当即兴趣勃勃地诘问。
张凡扭过甚去,呵叱道:“闭嘴!”
两人面如土色,李松召颤声道:“你无耻!”
张凡浅笑道:“两位前辈今后每年比试一次,就比炼丹术,还是由我作见证人,如何样?这主张不错吧!”
不得不说,人偶然候是会犯贱的,会有受虐偏向,这两个老怪物竟然一样如此,相互看到对方的狼狈模样后,心中暗爽不已,大有幸灾乐祸之意。
贾晋先是大怒,当看到李松召眉毛上挂着豆粒大小的口水后,也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
张凡只感觉耳边嗡嗡作响,实在难以忍耐,怒声道:“闭嘴!”两人吓得一颤抖,这才悻悻地不再对骂,眼神却还在狠恶地对撞。
李松召的笑声戛但是止,神采悲忿,贾晋却一扫颓势,趁机痛打落水狗,对李松召冷嘲热讽。
李松召立即脸红脖子粗隧道:“笑话!我会怕他?只是我不会炼丹,并且不肯你再作见证人!”
张凡嘿嘿嘲笑道:“无耻?这就无耻了?更无耻的还在背面呢!我还会如许说,你们都不喜好女人,而是喜好男人,你们常常独居一室干那事。有一次,为了寻求刺激,吃了春药后大战一场,你猜如何着?两人的屁股都肿得老高,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没人的时候,两人都称呼对方“心肝小宝贝”,如何样、这动静够劲爆吧!”
张凡接着说道:“你的名字也不好啊!贾晋,贾晋,夹紧?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用甚么夹紧?你想夹紧甚么?名字都这么肮脏,真是无耻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