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接踵说出了答案,本来前者是“樱”字,后者是“井”字。摊主听了连说俩位小郎君大才之类的歌颂,将赠品递了过来。
薛青一愣,随即目光落在楚琅的身上。李季兰也是有些惊奇,这则灯谜虽说不难实在她也想出了答案,但是楚琅能够这么快的对了出来倒也有些出乎料想。
“我也不晓得啊,这得问问身边的这位李大才子了。”
天香坊内的技艺广涉琴棋书画,歌舞杂艺。女人们无不曲艺纯熟,能歌善舞。可谓是文人骚客们的天国。曾经就有一名风骚才子写下了“上有天国下有香坊”的遗言,一时脍炙人丁。
提及这位李倩女人倒是很有些奥秘之处,传闻一年前她孤身一人来到天香坊自称是公孙大娘的亲传弟子。当场舞了一曲残暴的剑舞,看得世人是目瞪口呆,无不赞叹。
几人沿着街道一起玩耍,俄然瞥见火线一群人围着一盏大红灯笼争辩不休,因而便挤了出来瞧个究竟。
这些年来,便有三届花魁易主别处,如果本年再无花魁之位,唐武朝三大风雅之名的天香坊怕是要沦为明日黄花了。所幸平空呈现了一名公孙氏剑舞真传的李倩女人,才有了但愿挽回天香坊三年无魁的难堪局面。
“桥头才子相道别的答案是甚么啊?”
是以天香坊极富盛名,就连圣上来晋阳行宫避暑的时候,都曾微服私访过天香坊,便只为一睹那位当年在北都之地当之无愧首席花魁公孙女人的倾城之姿。
薛青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随即走出了人群,随后看着阿萝浅笑道:
阿萝忙不迭地点头说道:“不是我……是楚琅跟我说的。”
“诸位,猜灯谜的风趣之处便在于“猜”字之上,我若直接说出了答案岂不绝望?”
“感谢,老伯。”
薛青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李季兰也回礼笑道:“薛兄就莫要讽刺我了。”
楚琅随口找了个来由乱来畴昔,薛青、李季兰倒也没有甚么思疑的,对她们而言只是戋戋小事,能对出一副春联猜出一则灯谜也算不得甚么惊才绝艳,不会太在乎。
四周有人念了出来,但是世人看着这两副灯谜都是惑然不解,目光纷繁落在了薛青的身上。
“楚琅……”
北城的晋阳湖畔,到处是碧瓦飞甍、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很有江南烟雨风情的神韵。天香坊便也坐落于此,天井深深,古色古香。
“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乌龙上壁,身披万点金星,……这答案到底是何物啊?”
两人拱手作揖,冰冰有礼,楚琅在前面倒也看的风趣。
“李兄谦善了,你的才学但是我们太原府士子们公认的。不过今晚我们便一人猜一个如何?”
早上还对楚琅瞋目而视的阿萝,到了此时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她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猎奇看着楚琅问道:“那答案到底是甚么啊?”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薛青顿时眼睛一亮,当即走上前提笔写道:“乌龙上壁,身披万点金星。”
楚琅说出了答案,阿萝顿时恍然道:“油灯和杆秤,本来这么简朴啊。”
固然这只是无据可查的小道动静,不过当今圣上确切曾多次下诏令她入宫演出,由此可见这位公孙女人的名誉之盛了。
只是豆蔻韶华的李倩女人,但对于剑舞的贯穿之深比之当年的公孙大娘也不遑多让。就连早就退居幕后不问世事、已经是人老珠黄的老坊主听闻以后也顾不得形象,当即颤巍巍地跑了出来是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