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一揣摩,点头:“还真是。不过宋御史家中有老婆,还是位驰名的将门虎女……”

玉娘不知母亲心机,被母亲说的不美意义,低头嘀咕:“阿娘说甚么呢……”

苏铃点头轻叹:“你啊,昨日定是帮衬着欢畅圣上松口,没想其他了吧?我跟你说,服紫的公卿,不但年纪大,还妻妾成群、儿孙合座呢!你如果不明白这个,能从五品官里挑付彦之吗?”

“他从小就不爱和我说话,莫非现在会改?”

梅娘看苏阮听着听着蹙起了眉,就说:“我本来也是顾虑这两个孩子,才没首推赵郎中。实在他与你姐夫倒有些友情。”

苏阮这才作罢,理理衣裳,坐正说道:“那你这里可另有别的人选?”

“跟她用得着么?你肯用她,她就求之不得了。”苏铃语气轻视。

苏阮挺喜好这个灵巧的外甥女,就伸手摸摸她头顶双鬟,道:“走吧,跟姨母去玩,姨母有好东西给你,别叫你娘瞥见。”

苏阮拉着苏铃到阁房窗边,看着里外都没人,才低声说:“大姐,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本来前些日子,宋相公的孙子宋九郎,梭巡河北道结束,回京复命,闲来无事,特地驾车去接了付舍人。正巧,我们明天要说的这位赵培刚赵郎中,那日无车马代步,他也住永乐坊,付舍人便把马借他骑一程,再让小厮牵回家去。”

她这位贵妃小妹,还真是把远远亲疏分得很清楚呢!

当然记得,这事她还给苏铃讲过一遍,苏阮有点悻悻:“那你说得不对,祸首祸首不是赵郎中,是这位宋御史才对!”

苏阮发笑:“还不是你总欺负他!我可记取,阿兄耳朵前面有道疤,就是阿姐你把他推倒磕的。”

苏铃深吸口气,压下胸中不平,勉强笑道:“娘年纪大了,戴不出去,还是我儿留着,他日做嫁奁……”说到此处,她看着女儿粉嫩面庞,心中突地一动。

梅娘是苏阮大伯的女儿,苏阮父亲与她大伯是异母兄弟,年纪差异也大,苏阮大伯进京谋官时,她父亲才六七岁,是以两兄弟情分淡薄。

苏阮不知屏风一事的前情,回到家才传闻小妹赐给她和大姐一人一架屏风,但她当时醉眼昏黄,也没顾得上,这会儿便说:“先抬中堂去,等我用过膳,去看看再说。”

“因他就是阿谁害我们看错人的祸首祸首。”梅娘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你和我说了我们看错人的过后,我归去就问你姐夫,怎会有人骑付舍人的白马回永乐坊。你姐夫也迷惑,想体例探听了一下,你猜如何着?”

苏阮:“……大姐早就明白了?”

哪想到梅娘说的竟是:“那我就直说了,此人是宜春公主的驸马!”

苏铃回神,不想再看,对女儿说:“你姨母说的没错,确切是可贵的宝贝,好好收起来吧。”

她闻声姨母调侃母亲,并不搭腔,只笑眯眯的问好。

玉娘就笑嘻嘻的跟着苏阮归去,小半个时候后,捧着个金饰匣子返来给母亲看,“姨母说,这是娘娘昨日赏的,叫我随便挑。我觉着我年纪小,好些都戴不了,就挑了两支钗,但姨母说,现在戴不了,过两年就能戴了,让我先收着。”

“阿姐!”苏阮暴露不太附和之色,“大伯起码没对我们家落井下石,梅娘也不是那等坏心肠的人。我是感觉,亏欠过我们的,就当他们死了、毫不来往。反过来,既然来往了,就是正儿八经的亲戚,盛气凌人没甚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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