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谢过她,就没再提这事,聊了几句家常,留她吃了饭,打发人送她归去。
“嗯。”
不过苏阮进京后,一共只来见过四叔两次。倒不是她忘恩负义,实是因为四叔闭门养病,不爱见客,她不敢来打搅。
苏阮没忍住,笑了,“那就好。我一向怕四叔还病着,腻烦见人,等闲不敢登门来。”
“奴婢瞧着,她是想再提提那赵郎中。”朱蕾扶着苏阮回房,边走边说,“但您没提,她又咽归去了。”
“这个就算了。”苏阮接管不了,“烦你和姐夫再帮我留意留意旁人。我晓得合适的不好寻,一则是再婚,年纪附近的,本来就少,我又想找个能顶事、能帮衬苏家的。”
梅娘不是不明白这个事理,只她一贯感觉,这不是女人该操心的事,不过,苏阮确切无人可为依托,思及此,梅娘顿觉任务严峻,“难为你了。你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定帮你寻一个合情意、靠得住的好郎君!”
苏阮眼眶微湿,一时竟说不出话。
梅娘点头:“是啊,再想想,再看看。也不必急于一时,到这境地,再拼集就没意义了。”
苏阮做梦也没想到,她最后是因为怕生孩子,同意去见赵培刚赵郎中的!
朱蕾笑嘻嘻的说:“奴婢机警,也是夫人教的。实在前次她就说过,他们郎君和赵郎中有友情,以是奴婢觉着,事儿一定有她说得那么难,只不过她更想让您见赵郎中罢了。”
刚好苏知让得知兄长病逝,赶到洪州奔丧,传闻此事,非常活力,写了封信给族长。他恰好要迁转进京为官,族中看了苏知让的面子,总算让苏阮父亲葬进祖坟。
四婶见到苏阮,倒挺欢畅的,还欣喜因没见到四叔,而有些忐忑的苏阮,“他是跟本身拗劲呢!不是冲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