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一拂袖袖在余逐流面前施施然坐下。
“枉你燕家书香家世,教养出的女儿倒是如此不堪!”
燕回看着余逐流悠悠一笑,明显清丽无双的笑容,可落在余逐流眼里就像是一朵淬满了毒汁的花朵。
“我不管你是谁的人。”余逐流随便的挥挥手,“快些将这些煞风景的东西从我院里搬走,爷现在要去东风楼喝酒听曲!”
“三少爷赎罪,夫人说了,您如果不肯意与国公爷培养父子亲情,那您就是不孝!”
可比来的京都权贵们,都有些傻眼。
余逐流一经放开,立马生龙活虎的跳开,他本觉得燕回听到那话会非常气愤,再不济也会哭哭啼啼,但是听到燕回的话,他却先发作了。
“那我刚才说的,就会变成你和国公府的将来……”
燕回将那本律吏放到一侧,“本朝婚丧嫁娶统统取决与父母,不巧,宗策上你嫡母那一栏里,记录的刚好是我燕回的名字,以是我完整能够给你娶上几房好媳妇,生上几个灵巧的孙儿,每日里等着你一家长幼前来给我叩首存候。”
燕回乃是皇后赐婚,即便余远道在都不能面见皇后说上一声不肯,又何况余逐流。
燕回对着身侧的荔枝一伸手,荔枝忙把手中的东西递上。
胳膊被人反拧,人被按在地上,余逐流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他余家三少爷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等气!
不但百姓大家称道“国公大义”,就连明德帝也是一会追封,一会犒赏,现在竟然给了一个没有涓滴功劳的侯爷,赐下了“承义”的封号,这不就变相承认了余远道是忠义之臣?
一双精美的绣鞋停在余逐流面前,燕回站在他面前,太阳有些大,荔枝在身后谨慎的为她撑着一柄纸伞。
“把三少爷放开吧,”燕回很有兴趣的看着本身的手掌,“再按下去,国公府的三少爷指不定就要被本身气死了,我们府上刚办完丧事,可不能再来这么一场。”
剑一批示着侍从将抬着的石锁、弓箭、大刀等物放在余逐流面前,余逐流站在那边傻了眼。
燕回这话说的是狠厉了一些,但是剑一却明白,国公府现在的名声好不轻易好了一些,如果被三少爷一折腾,少不得真就落进地上了。
可有钱难买早晓得,谁又能想到看似断绝朝气的辅国公府又能收回一茬新枝。
“剑一,你不跟在大哥身边奉侍他,鼓捣这些东西做甚么?”
“剑一!你这是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