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给了我?”
“噢,另有这等事。”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主子与皇后娘娘降到冰点的干系,这些女人从进入沈府开端,就已经必定了结局。
锦嫔听着连连叩首请罪,她们贵为宫妃,外人看着锦衣玉食,但是她们的存亡荣辱,俱是把握在面前此人手里。
沈嘉元戴着护甲的指尖,抬起锦嫔的下巴,面前美人双眸垂泪,眼带惊骇,端的是惹人垂怜。
祥叔行了一礼后,倒是回绝了,“主子,老奴此生无儿无女亦无牵挂,唯愿能留在沈府,以报当年夫人拯救之恩。”
“皇后娘娘赎罪,臣妾再不敢了。”
又是小半个时候畴昔,底下的秀女体质娇弱的,已经开端摇摇欲坠。
“臣妾知错了,还请皇后娘娘饶了臣妾这一次,今后,臣妾定当倾慕尽意的服侍皇上。”
如许的女人,才是让人最为可骇的处所。
“前几天,天子还赠了本宫一匣子南珠,不若你拿了去镶成几枝珠钗,只要你打扮的光鲜些,才气分得更多的帝王宠嬖。”
正值豆蔻妙龄的女子,却被发卖偏僻之地为奴,这些从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子,已经瘫软在地,无法的抽泣起来。
沈无欢端起茶盏来轻呷一口,这才轻描淡写的决定了这些女人的运气。
沈嘉元看看本身染了一半指甲的手指,毕竟是完善了几分火候。
面前之人不但是皇后,也是持有传国玉玺之人,夏商朝的每一个启奏,每一个奏章,都要颠末沈嘉元之手,才气乘放到明德帝的御书房。
而天子不过是沈嘉元面前垂下的幕帘,独一的感化,也只是让沈嘉元更加名正言顺的办理天下。
毫无疑问,沈嘉元才是夏商朝的幕后之主,起码也是半个……
锦嫔一听当即跪下请罪,“都是臣妾言语无状,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沈嘉元唇角一勾,眼神倒是冷的短长。
“便是传言,你又为何讲给本宫听?”
“既然祥叔故意顾恤,不若将她们许给你。”
五十多岁的沈府管家——祥叔,肃立于沈无欢一侧,冷静的看着底下跪着的秀女。
沈无欢翻过部下泛黄的古籍,对于他来讲,这只是平常的一天,可对于他面前跪了满地的秀女来讲,这倒是她们人生的转折。
“她们如何还在这里?”
沈嘉元疲惫的挥了挥手,锦嫔施了一礼后沉默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