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沉吟半晌:“叔母的意义是——”刚说到这里,萧逸便握了她的手,“阿芷,明白在内心就是了,乖丫头。”
“清君侧。”萧逸浅笑,“只是现在尚且不到时候,比实机会成熟,那便是极好的时候。现在夏侯兄在京中,云州雄师也在京中,只要机会成熟,表里并举,上官宏插翅也难逃。”
“叔母。”不料被华夫人瞧见了,白芷脸上也有些发红,华夫人悄悄一笑:“萧大人。”
“叔母。”萧逸见礼道,也随了白芷的称呼。华夫人微微一笑,牵了白芷的手,一行三人缓缓往堂中去了,待泡上了茶,华夫人才笑道:“你二人本日怎的想到了一日前来?”
世人散了以后,也就回了各自家中,事不宜迟,白芷当下便清算了东西,要往京郊的庄子上去。还未出门,就见萧逸倚在了门外:“阿芷要出京去?”
念及此,白芷心中涌出深切的哀思来。既是为了白家,更是为了上官玉凤。人的欲/望永无尽头,上官宏起于贪欲,踩着近千条性命走到了这个位置,这才害得白家如此了。
萧逸展开长臂,将她揽到怀里:“为夫的不想做阿芷肚里的蛔虫,只想做阿芷的亲亲相公。”白芷如愿红了脸,他笑得降落,悄悄吻着她的额,“我晓得你想去那里,我陪你去可好?”
“只怕是天子陛下被囚禁了,这要说甚么,也都是上官大人的意义。”张氏笑起来,又欠了欠身,“不过是妾身一些鄙见,女人家的设法,不敷为奇。”
“谋逆之罪。”夏侯杰本来担忧着李施夷,心机也不在这边,但听到此,也是喃喃自语般念了出来,“如果谋逆之罪,上官宏便是百口莫辩了。”
“叔母是女人,但是也是先帝爷远亲的堂妹,更是仁宗天子亲封的郡主,又怎会没有一些说话的余地?”正因为这个原因在此中,威远侯夫人等人和华夫人说话也是格外恭敬。
白芷闻言点头,又对上华夫人的目光:“多谢叔母帮我。现在可算是有了体例了。”
华夫人只是看着她笑起来,笑容当中有些怔忡,白芷有些不明以是,只是见华夫人的目光当中模糊有了泪意,也是不安起来:“叔母……”
“恰是此理。”沈昭拥戴道,“监国之事,也只是江家的事,怎会让上官宏监国?”
“话虽是如此,但我却想让人晓得。”他说到这里,笑眯了眼,“我是阿芷的相公,你有甚么都是我惯的。”
白芷忙伸谢,跟着晏如往前面去了,一向到了一间伶仃的院子,晏如这才停下:“夫人在这内里,芷女人等上一会子,夫人诵经完了就会出来了。”
“你又晓得了?”白芷瞋了他一眼,“你怎的不当我肚里的蛔虫?”
白芷立在门前,悄悄的敲了拍门,不觉内里门栓响动,便有人开了门,那是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鬓角梳得非常平整,虽说是有了些年事,但看来就是大户人家才有的安闲。
女子初经人事,即便是走路,也是生疼。
“阿逸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