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我们不说这些。”华夫人一笑,又见白芷容色仿佛有些蕉萃,叮咛道:“晏如,将前些日子老爷送来的官燕炖了,给芷丫头补一补身子。”
只是上官宏还将来得及找人算账,皇亲已然躁动起来,闹了很多体例出来逼迫上官宏。上官宏本来想要摆出监国的架式,但是寿王却底子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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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风向大变,上官宏本来还筹算装死听不见,没成想皇亲那头也是被人扇动了普通。华夫人的父亲,先帝的亲叔叔寿王,乃是京中皇亲辈分最老的,带着一群人要进宫去面见天子,被守皇宫的世人拦住,干脆就不顾了面子,在宫门前大哭先帝爷,实在没有给上官宏面子。
“好孩子,现在都是别人的老婆了不是?”华夫人笑道,“可惜现在非常期间,如果能够,真想让你带着孩子来。只是如果给人看去了,只怕要糟。”她说到这里,握了握白芷的手,“我现在也没有甚么念想了,你只记取一件事就成。再有甚么事,也要先保全本身。”
白叟家一张脸也是被气得乌青,上官宏还没被人这般揍过,牙都快咬碎了,回身正要命人去请天子。寿王被很多人扶住,正要相劝,谁晓得这长幼孩儿一样的寿王殿下还一脚踹在上官宏屁股上。上官宏朝前扑了几步,没稳住摔在地上,模样风趣极了。世人想笑又不敢笑,脸都快憋烂了。
听华夫人如许哀伤的语气,白芷心中也是负罪感横生――再如何样,华夫人都是江家的女儿。虽说现在打的灯号是为了天子,但实在甚么目标,明眼人都晓得。
白芷脸上顿红:“叔母你又诳我,我可不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