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微微点头,和她一起出了门,上了马车,一起驶到了宫门前,例行公事的查了腰牌,这才让人出来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心中有事,白芷总感觉此处有些寥寂。
“你就是哭了,我也不会转意转意。”她说道,萧逸顿时气结,将她扑在床上,重重的咬着她的唇,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唇吞下去,静了好久,他这才昂首看着白芷,见她撅嘴的模样,气得又啃了一口:“你这――”
“你莫要担忧我,我不会有事的。”白芷说道,“现在上官宏虎视眈眈,又怎会答应你们做甚么?”
至于寿王身后,京中垂垂安静了起来,上官宏那日被那样拂了脸面,也不等他找华夫人摒挡,便传来华夫人削发为尼的事。汉文柏如何都劝不住,也就随她去了。
“你也感觉我在闹?”白芷问道,见萧逸负手而立,并不说话,也是嘲笑起来,“你天然感觉我在闹了。如许送命的事,我莫非不晓得错处?”
那老头抬眼,慢吞吞的说:“萧大人,非是老夫多话,夫人的景况,可不容悲观。”
“我们有桃花了。”萧逸握紧了她的手,见白芷要说话,他还是笑起来:“你恼甚么?孩子又怎比得过你?”他说到这里,俯身吻了吻白芷的额头,“别怕,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们再作筹算也不迟。”
萧逸轻声笑起来,那笑容津润如同春水,上前将白芷揽到怀里,声音非常和顺,悄悄吻了吻她的脸颊:“又呛起我来了,与我说说,我又是那里招惹了你?”
换言之,这究竟是谁想要白芷进宫去,但凡是明眼人都心知肚明。
张氏见他如许的神采,歪着头问道:“怎了?乐傻了不成?你要当爹啦。”
见她如许说,萧逸目光也沉了几分:“阿芷,我晓得你倔,罢了,我不拦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