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我本身弄伤的。”他做了个噤声的行动,“彻夜必定不承平,你且候着,只怕……”他说到这里,熄了灯,揽了白芷躺在床上,后者不明以是,还是随他去了:“怎了?”
“阿芷有阿芷的好处。”萧逸浅笑道,“品玉是个好人,阿芷却也不差。”又因为药性,他蹙了蹙眉,还是忍住了,对白芷一笑,“你可明白我甚么意义?”
“那上官大人甚么意义?”白芷佯作不解,但言辞间将倪氏的锋芒学了个十成十,“妾身痴顽,也不如上官大人博古通今晓得诗书礼义,实在不晓得上官大人话中有话,到底想说甚么?”
白芷微微蹙了蹙眉,心机早已千回百转,看着一群仆人冲了出去,目睹白芷还穿戴寝衣,纷繁低下头去不看,管家更是脑门上盗汗都出来了:“大人,刺客在那里?”
白芷顺势笑道:“我说这些做甚么?你方仕进,便有上官大人这般一品宰辅大半夜的来过问你后院之事了,偏生你又是个好平静的人,后院里我既是将军也是兵。也是了,现在你只要一女,又没有妾侍,天然是我刁悍善妒,不准娶二房纳小妾,我没做的事,这混账名声我又何必背着?你刚被人行刺,因为我们的宰辅来了,以是人都和死了一样,叫了半晌才来,若不是那刺客听了喊叫惊骇,我现在只怕就是尸身了;女儿刚被哄睡,转脑袋又被吓醒,现在哭得不幸,我现在内心是又怕又惊又怒,我还要出来笑容迎着?这是哪门子的事理?仆人都睡了,客人也没个通传的就进了府,仆人还得从被窝里出来迎着,更不说仆人这头刚遇刺,和客人进府的时候几近是一模一样的,擦洁净了血还得出来赔笑容,这是哪一国的事理!凡是有些气性,早早的命人将这不开眼半夜扮作强盗劫匪进别人家门的给打断了腿扔出去了!即便是告到皇后娘娘跟前去,我也敢辩白!”
“夫人息怒,小的们也是不得已。”管家忙打千道,又看了一眼内里,这才轻声说,“上官大人来了。”
两人一起出了门,直直的往正堂去了。一到正堂,上官航坐在主位,正在品茶,见萧逸和白芷出来,这才笑道:“萧大人,燕徙新房,可还住得风俗?”
“你也不去探听探听。”白芷取了白药给萧逸敷上,又给他缠了几圈,“昔日在鄞县县令府上,大家都说品玉是个菩萨,并不像我,冷心冷肺,不给人打半点圆场,除非这事要将我本身给摘出来了,我才会说些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