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座了。”但是话刚说完, 夏枕就看到坐在最后一排的江汐。
这几天屿城连着几天都是阴天, 一丝暖乎乎的阳光都没有,冷得令人难以置信。
江炽视野落在江汐脸上,默了几秒:“嗯。”
“谁说的?啊是你,不是我。”
易胭跟在背面,学着苏岸的模样对司机甜甜道:“感谢大叔。”
江炽顺着她的目光侧头望向了车厢前面。
苏岸身上穿戴一件及膝的玄色羽绒服,里头没有穿明廉中学的西装外套,只穿了衬衫和明廉滚着玄色细边的米红色毛衣马甲,衬衫领子整齐到一丝不苟。
江炽顷刻一怔。
就是一张脸还长得非常清秀,唇红齿白的,大眼睛清澈无辜,能够刚才分开课堂分开得太仓猝,他还没把细金丝圆框眼睛摘下来,衬得气质更温馨了,配上他那张脸又显得敬爱又都雅。
他目光收回来,就听江汐道:“我没看错吧,他是苏家的阿谁小儿子。”
当时在场的统统人,都记得阿谁撕心裂肺的早晨,即便是沉浸在落空母亲痛苦中的江炽和江汐,也忘不了当时绝望的苏家三口。
“如何样?我给你俩占了个位,”江汐说着笑了下,朝江炽挑了下下巴,“不过只要一个坐位哦,要不江炽你抱着枕枕。”
江炽伸手一把勾过她的脖子给拐到本身身边, 带着她跑了起来。
而苏母那年起就抱病了,心态缓慢变差。
“他是来抢走你的吗?”
江炽哧笑一声,宽瘦的掌心翻了个面,包住了夏枕小小的手,带着她朝公车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