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杂志社辞退的事,是……是我和小王一起去奉告马总的。”
“坐。”走进办公室今后,他指一指办公桌中间的椅子。我刚坐下,他啪啪啪地把几张拍照负片似的电影贴在灯箱上。映出的阿谁头颅影象应当就是我妈妈的头。
“哎呀,你收下吧。我又不是白给你的。你今后有钱了可要还给我呀。你妈妈现在抱病了,你用钱的处所多。咱俩就不消假客气了吧?”她说。
“你这是干甚么?”我把信封推给她。
“感谢你,你忙吧。”我说。
“你是在怜悯我吗?”我再次气愤了,“那么你现在感觉我比你惨喽?你内心满足了?均衡了?以大救星的身份来挽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