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她如许说,不由得心中一惊,我的乖乖呀,如果让她晓得我是处男,还没跟她姐圆房,就以他现在这个骚劲,趁着她姐不在家,还不得把我阿谁吃了。
我不由得傻眼,愣愣的看着她,不会这么风雅吧?
她给我咯咯一笑,那两棵含苞欲放都被她笑得乱颤。
我想唐欣这小妖精已经把我弄混,又把头上有伤的事健忘。
我但是处男,如何能受得了,她穿戴唐嫣的吊带寝衣,那半露半透,还用手挤着胸,这不是让我流鼻血吗?
卧槽,真特么疼。
我已经想好,不管她如何叫,我说甚么也开门。
唐欣见我这模样,不由得咯咯乱笑,“大姐夫,不会吧,你别奉告我,你还是处男?”
我听了听门外,见没有一点动静,就悄悄拉开门,但是当我刚拉开门,唐欣跟着倒出去。
我被她完整吓到,这妖孽如果不肃除,恐怕在别墅里的日子更难过。
唐欣听到我的话,一点没泄气,跟我妖里妖叨,“大姐夫,你如果不让欣儿给你包扎伤口,欣儿一辈子都会惭愧。”
她听到我说这话,仿佛才想起来干甚么,给我不美意义的笑容,“大姐夫,你别怪我啊,实在是你的臂膀太坚固,好有男人味,才把我健忘过来干甚么。”
我又蘸很多酒精,就是想给本身来点狠的,让伤口完整消毒。
我不晓得她为甚么笑,奇特的看着这尊奇葩。
我将叠好的纱布按在头上,想好好的睡一觉,却没成想唐欣在门口嗲声嗲气。
没想到这会比用啤酒瓶子拍脑袋还疼,幸亏头上没有多大口儿,也没有残留的啤酒瓶碎渣,这让我感到挺光荣。
唐欣小脸一阵惊骇,下得惨白,我固然不喜好她,不过她毕竟是我小姨子,并且恐怕在这守一宿。
我见她底子不是给我包扎伤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妖精,天然不会给她好神采。
我给她一捂裤裆,来个亡羊补牢,不过为时已晚。
她真是太磨人了,不过一想起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糊口,她是唐嫣妹子,我的小姨子,这是不争的究竟。
“唐欣,你究竟要干甚么?”
不会吧?
咯咯咯……
我勉强忍着小腹冲上来的邪火,从速给她嗅了嗅鼻子,免得在她面前出糗。
她的小手没在我脸上逗留,一向向下滑,划过我的脖颈,逗留在坚固的胸膛,然后悄悄一捏。
当我展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凌晨,我头上的伤口也没那么疼,内心想着,唐欣这小妖精恐怕吵累了,早就归去睡觉。
他在我那抓了一把以后,便已经笑得花枝乱颤,“大姐夫,你现在捂那块有甚么用,欣儿已经晓得你是处子,就算你用布把它包起来,本蜜斯也要把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