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用《归元剑法》,我教你一套别的剑法,你要记好。你的功力深,万一我回不来,你要替我把这套剑法传下去……”
沈苏抬手挡住了他,退后两步,坐下来喝水。
慕朝云一笑而过,见了天寂,想起一事道:“你可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剑招?”
就像你一样。长空连喝了几碗,含笑看着慕朝云,“若后日决斗,我们幸运得胜,定要日日到这棵梨树下来喝酒舞剑。摩珂不准管,也不准跟来,你看如何?!”
恰是蓬莱开山立派的《两仪剑法》,堂皇正道,法度森严。
“矫情!伪君子!不过……酒是好酒,清冽甘醇,沁人肺腑!”
长空看他窘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才笑道:“不难为你了,总归是蓬莱掌门,给你留点面子。你还挺会纳福的,住这么个好处所!此处有花有剑,才子相伴,却没有酒,未免不美。”
长空接来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才说:“你不是说喝酒误事,要戒酒来着?”
慕朝云终究笑了,“老猴在树上干甚么,下来吧。”
慕朝云已有些醉意,“你,你为甚么不说,乔女人也不准管?!”
“你可拉倒吧,她之前就凶得要死,还能打!之前是神君的时候就跟我不相高低了,等她再升了上神,连我也打不过她,更别说是你了!”
“我最讨厌你这类骂人不带脏字的假端庄!”
“你!”慕朝云气极,口不择言道:“那你如何不跟乔女人共赴巫山……啊!”
慕朝云一身青衣,姿容绝世,更兼梨落染衣,如霜雪满头,其间景况,真是难描难画,长空都看得呆了,等慕朝云把整套剑法演示完,才想起来还要对招。他高接抵挡,勉强封得住剑招,却抵不过剑意。
“好!戒律只说不能娶妻,没说不能娶男人,如果我们都能活着返来,我就娶你!”
“天涯倦鸟、寒塘鹤影、庄生晓梦……”
“哼!”长空一扬手里的天寂剑,“你信不信我这就劈了它烧火?!”
沈苏勉强一笑,“归去说吧。”
“没劲!”如许慢吞吞的,长空终究不耐烦了,挥手道:“你不消让我!”
慕朝云一怔,长空从一树洁白中探出头来,梨花蕊如雪片般挂的满头浑身,咧嘴一笑,暴露两排跟花瓣一样白的牙齿,倒像个奸刁的猴子,“如何,不要脸的臭羽士,你想采花啊?!”
“哦……那给爷笑一个!”辛冉抬手去捏他的脸。
“如此妙景,竟要毁了,所谓焚琴煮鹤,牛嚼牡丹,说的就是你!”
“哎,你这句说对了!”长空哈哈大笑道:“如果我们都能活着返来,你做了掌门要持戒,不近女色,不如就跟我拼集过吧!”
“啊?!”长空一愣,随即想到紫虚道长亡故,慕朝云的大师兄莫世芳品德上佳,功力却不敷以服众,蓬莱掌门的重担,天然要落到慕朝云的头上。而此时的景象,依他这位兄弟的性子,那天然必然是不能推委的。长空摆布给了本身两个嘴巴,“该打!你看我……我胡说的,你不要活力!”
漫胡想了想,嘻嘻哈哈的说:“没有就对了。迦楼罗得了魔域之血,已是六界第一人,别说问天剑现在还没有开锋,就是能够开锋,克星之论,也只是个传说,谁也不晓得真假。如果我,现在就拉着女菩萨去巫山,不然万一我们后天一战都挂了,到死还是……你说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