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进了宿舍,眉头一皱,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阳光从窗户照了出去,却没能遣散宿舍里让人压抑的感受。
“潇潇,要不明天请一天假我陪你去病院查抄吧。”
袁诗诗的床上传来大声的抱怨。
袁诗诗没闻声人的答复,这才翻开帘子探出一个头来,见是顾潇,立即就撇了撇嘴,“我当是谁呢,本来是我们的系花兼学霸啊,真可贵,你也有逃课的时候。”
见他仿佛铁了心要陪她去病院,顾潇不得已,只能感喟道:“那行吧,不过明天不可,归正也不急这两天,等我活动会结束了以后再去吧。”
可惜……
顾潇冷哼一声,人,你是越忍,别人越觉得你好欺负,你如果比她更狠,她也就不敢对你张牙舞爪了。
袁诗诗自顾自的说话,没有重视到顾潇在她说到一半的时候便进了洗手间。
顾潇不是逃课,却也不想和袁诗诗解释,更不想和一个表情欠好到处找宣泄口的人实际。
“呃……”岳岭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顾潇倒是有些不美意义了,“实在真的不消……”
窗帘被全数拉紧了,宿舍里的光芒有些暗。
看来,有身,再要求流产这件事到底对她影响很大。
她不自发的就竖起耳朵听了几句。
等她将近说完的是时候,顾潇也出来了,不过,顾潇的手中还端着一盆冷水,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潇一盆凉水就泼在了袁诗诗的床上。
顾潇耸耸肩,冲岳岭摇了摇手,回身便往宿舍内走去。
见她没吭声,袁诗诗更加得寸进尺,“哟,还真当我是氛围呢,如何着,连你这类乡巴佬也想踩在我的头上拉屎来了?也不看看本身甚么货品,在同窗面前摆出那么狷介的模样,还不是背着本身男朋友上了中年大叔的车?提及来那岳岭也是不幸,竟然不晓得本身的女朋友给他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可,其他事情都随便你,身材上的事还是细心点儿好,我这就去给教诲员告假,明天早上就来陪你去病院。”
她跑完几圈,累得浑身是汗,便买了一瓶矿泉水在操场边上坐了下来。
顾潇连连摆手,“真的不消,我本身的身材如何样,我本身清楚得很,真的没事,能够就是明天早上忘了吃早餐,以是才有点儿低血糖了罢了。”
昔日里,袁诗诗不管何时都把本身假装成懂事的好孩子,但是颠末此次的事,却像换了一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