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听了他们的抱怨,不由悄悄笑了起来,这夫役们出身的新兵们实在是太敬爱了。
“呵呵,李卫兄弟,这,这不成能吧!?”王学正觉得李卫在跟他开打趣,只是“恶魔教官”这一词在新虎帐是绝对的忌讳,以是新兵们大多都不晓得,只要进了正式战役连队后才晓得一点半点,这也形成了新进到李卫部下的兵几近从没有敢带炸刺儿的。
李卫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似的话题。
王学正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李卫在前面道:“老王,先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如何一点耐烦都没有呢。”
“行动不到位或者走神,还常常让我们列队罚站,韩教官很会凶我们,好吓人的。”一个新兵插上话来,抱怨着本身的不满。
“李卫兄弟,不是俺们贪恐怕死,俺们既然入了八路军也做好了豁出这一条命的筹算,俺也不是怕苦怕累,甚么夫役活没做过,只是在这个新虎帐里,那姓韩的教官实在是太折腾人啊。”王学正语气中满含着怨气。
“就是,那韩教官欺负新人,看我们诚恳老欺负,想着法儿耍弄我们。”另一个新兵毛铁柱道。
王学正两条浓眉一抖,看向李卫道:“李卫兄弟,你笑啥啊,你倒是给评评这个理,有这么个整人吗?!”
“仿佛除了说人是窝囊废,废料,渣滓这些词外,也没特别骂人骂得短长,只是态度特别凶。”另一个新兵也回想着在新虎帐里韩教官的行动。
“韩教官欺负我们是新来的,整天就叫我们走路站队喊口令,也没教我们其他的,从早到晚都是如许,人都快麻痹了,啥都没学会,直到明天我们连枪都没见过,连长兄弟,你说说我们来从戎就是玩如许花花肠子?!一点兵戈的东西都没学到。”王学正的脸上尽是愤恚,大半个月下来,千篇一概的古板行动都快让他变成人偶。
“没干系,天这么热,喝口水,有话渐渐说。”李卫给每一小我都倒上了茶水,然后坐回了炕边,看了看这些新兵士,道:“如何?!有甚么事儿这么闹心么,渐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