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周皓又开了一瓶,灌下大半,“大不了相互折磨呗,谁也别让谁好过。”
周皓放完水,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拨弄了几下额前的刘海。有鼻子有眼,棱角清楚,想不明白,他比阿谁小娘炮差在那里。
隐形的条约横亘在两人之间 ——周一至周五,男人底子不会来这里,只要周末他才会过来。
周皓从速从镜子前走开,踉踉跄跄地走到坐位上。
“这内里是不是加利尿剂了啊?如何老想撒尿!”周皓已经灌了四瓶,站起来撸了串羊肉,嚷嚷道:“我去撒泡尿。”
总有一种人,装得孤傲自大,乃至已经到了惹人嫌的境地,他都不肯等闲卸下那层假装。明显内心脆弱得要命,孤傲得要命,更是要命得盼望能有人陪他过个生日,但他就是不肯认怂。
电话另一真小我没有说话。
背对之人没有反应,只留给他一个冷酷的背影,模糊在夜色里。
那端终究有了动静,是仿佛嘲笑的冷酷口气,“你又在耍甚么把戏?”
这实在不是一件能够柳暗花明的事情。
借着三分醉意,他给江羽骞打了电话。
周皓像是中邪了,双颊酡红傻笑了一阵,“我想江羽骞了……”
周皓眨眨眼睛,痞里痞气地说,“怕吸二手烟啊?”
周皓直接拿起啤酒瓶,咕噜咕噜就是一整瓶,然后“砰——”的搁下瓶子,“我明天瞥见他跟那小娘炮了。”
男人没有理他, 自顾擦拭开端发来。
周皓俄然伸手揪住江羽骞的头发,逼迫他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