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哼道:“那你退钱。”
她们来得早,岛上人还未几,林氏牵着女儿沿着主路走,尽量不往偏僻的处所去。
宋嘉宁乖乖点头。
林氏担忧女儿再乱看,牵着宋嘉宁手站了起来:“我们去内里看鱼。”
蒙面男却丢了长棍扑过来,一手抱住林氏纤腰,一手捂住林氏嘴,孔殷火燎地往桃花深处走。林氏冒死挣扎,何如她一个长年幽居的年青妇人,折根花枝都吃力,又怎掰得开男人那双手,不管手打还是脚踢,都没有效。
貌美的女人声音一定好听,可林氏嗓音清润细柔,俄然在这四周敞亮的湖中划子中漫衍出来,便如娟秀江南春光中的一声黄莺轻啼,说不出来的委宛空灵,恰逢乌篷船行到湖中心,风更大了,吹得林氏面前的帽纱翘起一角,暴露女人白净精美的下巴,如牡丹绽放的第一片花瓣,姿色诱人。
娘俩一起往外走,宋嘉宁还小,显不出身段,林氏顶风而行,裙摆翩飞,不盈一握的纤腰顿显无疑,那么纤细荏弱,叫人忍不住担忧下一刻她就会被风吹到湖里去。船里两个男人都被她的曼妙身影吸引,特别是郭伯言,胸口似有一团火撩了起来。
“娘,你看,那朵一半红一半白,好标致。”宋嘉宁想方设法哄母亲出门,就是但愿母亲多看看内里的美景,少想一些父亲,故上了岛,宋嘉宁便一心寻觅新奇风景给母亲。
微微点头,郭伯言持续赏景。
林氏笑笑,唤秋月一声,这就去赏花了,用心选了与郭伯言相反的方向。
船泊岸了,林氏扶着女儿肩膀站在船尾,等郭伯言主仆登陆了,娘俩才不紧不慢地下船。临行前,秋月低声与船夫实际,船夫哈腰赔笑:“我的姑奶奶,那两位一看就不是浅显人,小的哪敢吭声啊?”
林氏帷帽早已落在半路,看出男人眼里的兽欲,她神采惨白,一边点头挣扎一边哭,混乱间不测扯掉了胡壮脸上的黑巾。胡壮常去宋家,林氏天然认得他,惊骇中当即腾起气愤,挣得也更用力,口中呜呜出声。
或许,卫国公在江南当过差?
宋嘉宁的心, 扑通扑通乱跳,春秋对上了, 而那伤痕,卫国公是武将,莫非真的是?
时候紧急,没走多远,胡壮便捂着林氏嘴将她压在地上,林氏奋力挣扎,但这挣扎只刺激地胡壮欲火更炽,大手拽住林氏领口猛地一扯,林氏半边乌黑肩头就暴露来了。林氏吓得忘了反应,胡壮盯着她衣衫内里的雪青色肚兜,眼睛都馋红了!
花枝偏高,林氏不得不踮脚,可就在她尽力折花枝的时候,路边俄然传来一丝动静,仿佛有猛虎跳出!林氏大惊,一扭头,惊见一蒙面男人手持棍棒以雷霆之势持续敲在秋月与女儿头上,眼看女儿小小的身子倒下去,林氏心神俱裂,当即便朝女儿扑去:“安安……”
刚上船时郭伯言就重视到女娃偷看他了,小孩子猎奇陌生人,他没在乎,现在这丫头又在看他,看得那么出神,憨憨傻傻地,郭伯言不由纳罕,肃容问道:“为何看我?”
可惜,她已为人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