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笑着承诺了。
赵恒:传闻你伤了。
“表哥!”
“真标致。”下了马车,行到岸边,看着水面上星星点点的河灯,云芳赞叹道。
林氏落座,低头朗读。女儿的祭文每年都差未几,说些平常琐事,最后祈求爹爹在那边安好。看完一遍,林氏拾起笔,在女儿的落款上面,寥寥几笔,勾画出一朵小小的玉兰花。已为郭家妻,她不能再去放河灯了,只能借女儿的河灯,遥寄对亡夫的怀想,无关情.爱,更似故交。
宋嘉宁正用帕子擦脸上残留的泪,闻言行动微顿,随即茫然地嗫嚅道:“没有吧,只顾着后背疼了。”心底悄悄地松了口气,看来郭骁还是顾忌两人的兄妹干系的,不敢暴.露他对继妹的欲,换成上辈子,他能够直接在这里脱手了。
“我不疼了,多谢大哥。”她俄然小声地说。
双生子、云芳坐会儿便走了,宋嘉宁取出写了一半的祭文,持续行文。生父过世多年,宋嘉宁早忘了父亲的模样,记都记不住,不成能有多想的,但到了如许的日子,还是会记念,会亲手为他做盏河灯。
郭骁也放松了下来,但,内心深处,仿佛也有一丝绝望,如果她晓得了,会不会……
宋嘉宁看看手中的青瓷瓶,心头五味杂陈,如果没有那一压,她也会感觉郭骁是个好继兄,可惜,他粉饰得再好,他的身材不会哄人。
山顶忽的传来一声“狼叫”,郭骁抬头,听出是二弟郭符的声音。叫声打断了他的绮念,郭骁起家,顺手扶住宋嘉宁胳膊拉她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分开那片陡地,他才松开宋嘉宁。见她脸还白着,本就荏弱,经此一吓必定更爬不动了,郭骁便朝山顶道:“嘉宁摔了一跤,我先送她下山,我们山脚见。”
翌日晚餐后,双儿捧着主子的河灯先送到马车上,宋嘉宁与云芳一块儿到畅心院向太夫人告别,趁便与郭骁三兄弟汇合。有长孙陪着,太夫人很放心,叮咛一番就叫孩子们解缆了。元芳挽着宋嘉宁手臂,脚步轻巧,宋嘉宁有这么一个无忧无虑的姐姐陪着,并没有闲暇去多想郭骁。
到了庄子,宋嘉宁先去本身房间洗漱换衣,后背仍然模糊作痛,脱了衣裳叫双儿看,双儿低头,就见那白生生嫩豆腐似的雪背上,多了一个拇指印儿大小的红.痕,再深一点就要破皮流血了。双儿心疼极了:“女人,我去跟太夫人说一声吧,您这得用药啊。”
郭恕、郭符几近异口同声扣问宋嘉宁有没有受伤,郭骁简朴回没有,便停止了这段空谷传音,一手拎着猎物,一手抓住宋嘉宁手腕,要牵着她下山。宋嘉宁往回缩,看着他衣摆道:“不消了,我没事。”
经此一事,宋嘉宁更加防备郭骁了,六月尾随太夫人回了国公府,郭骁外出的时候还好,只要郭骁放旬假,宋嘉宁除了去给太夫人存候,除了随母亲弟弟去花圃里散心乘凉,就再也没有跨出过临云堂,云芳来请她,她都找借口推拒了。
赵恒:我看看。
哈哈,定时奉上一更,我去看电影啦,二更还是早晨哦~
中元节要到了,都城有放河灯祭奠亲人的风俗,每到这晚,高宅大户里的闺秀们都会带上一盏精彩的河灯赶赴水边,有的是至心胸想亡亲,有的则是纯真地凑凑热烈,毕竟十五的夜里,明月高悬,水面河灯盏盏,也是一幅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