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眉鼠眼的家伙恰是侯幕信在歃血会的亲信秦羽。
“话可不能如许说。”侯幕信立即道:“你们歃血会入我道门,歃血会的仇就是我道门的仇,你们为道门办事,道门强大,对你们当然也大有好处。”
侯幕信见林黛儿如此,还真是有些惊骇,严峻道:“林……黛儿,你……你可不要乱来,你如果杀了我,你……你可要衡量衡量结果。这石场但是我带你们过来的,若不是我,你们……你们早就被官府一打尽,你可不要恩将仇报!”
秦羽却俄然踌躇起来。
“已经得寸进尺了,那臭娘们还给老子下了药。”侯幕信咬牙切齿道。
“是是是。”侯幕信连连点头:“我每日都要服一颗解药。”又问:“你可有解药?”
侯幕信已经道:“你救了本道使,本道使又怎能虐待你?你跟着我走,我保举你称我为道门的嫡派后辈,恳请天公收你为弟子。只要天公收下你,必然会传授你无上道法。”又道:“林黛儿和鲁天佑大逆不道,天公惩办他们以后,我便向天公奏言,让你成为歃血会的首级,为我道门办事。”
“谁说不是。”侯幕信恨恨道:“臭娘们,老子总有一天让他好。”
秦羽摇点头,沉吟半晌,低声问道:“道使,你说……天公当真会传我无上道法?还会将歃血会交给我来统管?”
侯幕信点头道:“不可!”
侯幕信喜道:“好,要快。”
侯幕信愤然道:“林黛儿,你到底想干甚么?你是将我当作仇敌吗?”他挣扎了两下,但是绑着他的是牛筋绳索,能够伸缩,气急废弛道:“鲁天佑,你给我解开绳索,你们这般做,我必然要奉告天公……!”
秦羽低声道:“道使,林黛儿将你捆起来,实在是过分度了,他眼里另有没有道门。”
“奶奶的。”侯幕信骂了一句,低声道:“敢如许对我,你们必然会悔怨。”
“天宫的良苦用心,鲁某明白。”鲁天佑正色道:“实在鲁某是想拜见天公,一来是向天公告罪,二来也是想就教天公,有没有一个一举两得的体例,既能救出二叔,又能不着陈迹。天公神通泛博,道法无边,想来定有体例!”
鲁天佑点点头。
侯幕信道:“我也是这般想的。但是……但是他们守得严,我们怎能脱身?”
鲁天佑话没说完,侯幕信已经怒道:“那还消说?鲁天佑,林黛儿不遵道门之令,私行行动,那倒也罢了,但是她对本道使如此无礼,那还了得?我是天公指定的道使,前来帮忙你们,你们对我不恭敬倒也罢了,却还要对我用药,将我绑在这里,天公如果晓得,岂能轻饶?”
侯幕信见鲁天佑的态度还算恭敬,火气微微消了一点,问道:“甚么忙?”
秦羽一怔,忙问道:“道使,如何了?”
秦羽嘲笑道:“道使,你不是不晓得,林黛儿固然是个女人,但是心肠毒着呢,最毒妇民气,便是说她这类女人。”
侯幕信皱眉道:“鲁天佑,你该晓得端方,我身为道使,卖力道门与歃血会的联络,凡事由我居中,莫非你忘了?”
侯幕信道:“你想见天公?”
秦羽往大门瞅了一眼,抬高声音道:“道使,你就甘心如许被他们绑着?林黛儿几次三番与你难堪,不听道门号令,我只担忧她是想要以你为人质,道门一旦大怒,以你威胁道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