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伸手拍了拍梁坊主肩膀,梁坊主浑身颤抖,颤声道:“楚欢,实在……实在方家已经与沈少卿谈好,就算我们酒王在手,也不会赢过他们……!”
楚欢道:“梁坊主,有件事儿你只怕还不晓得。”
梁坊主浑身疼痛,捂住冒血不止的鼻子,心中惊怒,道:“你这是……这是甚么体例,哎哟,痛死我了……!”
楚欢牵马独自进了院中,回过甚,向梁坊主道:“梁坊主,出去坐坐!”
梁坊主心惊胆战走畴昔,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勉强笑道:“楚欢,你……你带我来这里做甚么……!”他话声刚落,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才中间的那扇门后传来,声音非常惨痛,仿佛正接受着极大的痛苦。
楚欢起家来,不等他梁坊主缓过神,又在他的身上踢了五六脚,每一下都是力道实足,梁坊主抱着头,哭道:“楚欢,你……你这是要做甚么……哎哟……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楚欢悄悄道:“若不如此,你又如何去见刚正昊?”
“没甚么没甚么。”独眼男人摆手笑道:“你们说你们的。”他越是说没甚么,越是让梁坊主心惊胆战,瞧这独眼男人几人,仿佛不是甚么善类。
只不过苏家在雷孤衡的题目上一向保持低调,也从不会以雷孤衡为背景,乃至偶然候让人健忘苏家另有如许一条人脉,梁坊主几近也已经健忘,此时楚欢蓦地提起来,他猛地认识到了这个严峻的题目。
梁坊主诚心点头,楚欢嘿嘿一笑,猛地一拳打出,正中梁坊主左眼,梁坊主“哎哟”一声惨叫,已经被打翻在地。
梁坊主一心想着雷孤衡的事情,踌躇了一下,终是上了马,楚欢一抖马缰,带着梁坊主分开。
梁坊主显出踌躇之色,战战兢兢问道:“你……你说的是甚么机遇?”
梁坊主苦着脸道:“楚欢,这可不是轻易的事情。方家如果真的有酒王在手,岂会等闲奉告我?刚正昊可不是笨人,想要从他口中套出话来,并不轻易。”
梁坊主忐忑不安,但是四下无人,此时也由不得他,他哆颤抖嗦进了院子,身后的院门立即被独眼男人关了起来。
含月一怔,绝望非常,楚欢笑道:“但愿有空还能见到。”并未几说,在含月幽怨的眼神中,风风火火出了门,而梁坊主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摆摇摆着跟上去。
楚欢微微一笑,了几名姐儿一眼,才卖关子道:“梁坊主,有些事情,在这里说并不便利,却不知你可否移步说几句话?”
梁坊主身子一震,失声道:“为……为何?”
楚欢立即皱起眉头,道:“莫非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否定没有与人勾搭?”楚欢刚说完,中间那扇门前面又传来一声惨叫,比方才更惨痛。
下了马来,楚欢敲了拍门,院门很快就翻开,梁坊主瞧见开门的是一个黑衣男人,那男人竟然带了一只眼罩,倒是个独眼龙。
“瞧你模样,仿佛另有些不肯意。”楚欢叹了口气,道:“梁坊主,我见你是大店主的姑父,瞧在大店主的面子上才帮你一把,你如果将功赎罪,雷将军过来,你或许还能逃过一劫……罢了,你若不肯意,我也不难为你。”指了指大门:“你现在便能够分开!”
梁坊主寂然伸出一只手,伸开五指:“他承诺给我五千两,但是……但是先付两千两,事成以后再付三千两。今晚……今晚去那边,就是……就是事前约好,要去拿剩下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