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勉退下去,刚正昊才低声道:“梁坊主,实不相瞒,此次你帮方某毁了苏家酒王,方某便已经将你当作了好朋友。此次只要你再帮方某获得金土酒窖,方某必然有重报。”
刚正昊皱眉道:“梁坊主莫非不信赖我方家的酒质更加优良?我方家的酒如果库存在金土酒窖,必然比他们两家要强。”
梁坊主忙摆手道:“罢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楚欢从我口里甚么也没有问道,宣泄一番,甚么体例也没有。他是禁卫军的人,真要报官,禁卫军的人也会插手出去,事情反而会越闹越大……我就当本身被狗咬了一口,就如许算了吧。”
梁坊主道:“她得知酒王被毁,那当真是面如死灰,再无斗志了。她还说……她还说如果酒王没有被毁,千叶红便绝非竹清酒的敌手……!”
刚正昊却已经上前,一把抓住梁坊主的手臂,轻声道:“梁坊主,你不信赖我方家的酒质,我本日便带你一!”
刚正昊身材一震,随即眼眸子里显出更加冲动之色,微一沉吟,才问道:“听梁坊主的意义,莫非……苏琳琅改了主张,情愿出售酒坊?”
梁坊主道:“至公子,苏琳琅对你不出售酒坊,不过是因为方苏两家是敌手。但是这并不表白金土酒窖便不卖!”
刚正昊皱起眉头,忍不住道:“苏琳琅的口气也未免太大了。她还真当他们的竹清酒是甚么玉液美酒吗?”
梁坊主神情难堪,瞧了中间的方勉一眼,才苦笑道:“一言难尽,至公子,此次……此次我但是吃了大亏啊……!”说完,摇了点头。
刚正昊听他这话,还觉得梁坊主是夸大酒王感化,以此彰显他毁掉酒王的功绩,淡淡笑道:“梁坊主,你也是酒道中人,明白酒道。这美酒的吵嘴,存放的年初当然是一个启事,但是却并非独一的启事,还要酿酒的技术和质料!”
“至公子,梁某不晓得贵坊的酒王技术究竟如何,但是……梁某却信赖,如果贵坊的酿酒技术真的不差,再加上金土酒窖封存,到时候酿出来的酒,将远远不止在云山府称雄,只怕全部大秦国也难以找到那等美酒,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成为国酒!”梁坊主轻声道。
梁坊主陪笑道:“至公子,倒也说不上玉液美酒。”身材微微前倾,抬高声音道:“不过梁某说句实话,和盛泉的酒王可真是了不得,那是在金土酒窖里存放了五年,在金土酒窖五年,可比得上在其他酒窖存放三十年啊……!”
刚正昊笑道:“梁坊主倒真是好气度。”瞧向方勉,使了个眼色,方勉明白,从袖中取出三千两银票递给了梁坊主。
刚正昊道:“来来来,梁坊主,坐下说话。”等梁坊主坐下,才问道:“听方勉说,你们在喝酒之时,有人俄然闯出来肇事,还打昏了方勉,这前面的事情,究竟如何?”
梁坊主眸子子一转,却暴露思疑之色,勉强笑道:“至公子,你这话……嘿嘿……!”
梁坊主忙笑道:“至公子说的是。”
梁坊主道:“至公子,闯出来的是楚欢,是苏琳琅新聘的护院徒弟,我也不晓得他如何找到了那边。”
刚正昊皱眉道:“我亲身去找过苏琳琅,开了大代价,但是……苏琳琅仿佛并无志愿出售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