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避重就轻?”蓝廷玉冷声道:“莫非当时你认不出殿下?”
蓝廷玉皱眉道:“罗世恒,你是真的要抵赖?”
罗世恒大笑起来。
罗世恒道:“臣将觉得,如果殿下,必会有浩繁保护庇护,但是当时臣将只到殿下身边只要一人,殿下固然自报身份,但是臣将觉得是乱党冒充,并且殿下身边那名保护私行出刀,臣将这才失策冲犯了殿下,却有失策之罪!”
而坐在刑部司大堂正座的,恰是刑部司主事蓝廷玉。
大堂之上,氛围阴冷,蓝廷玉正襟而坐,眼着被五花大绑的罗世恒来到大堂,嘴角出现一丝嘲笑,比及罗世恒在堂中站定,才淡淡道:“堂下何人?”
“包抄府邸,一只苍蝇也不准飞走。”卫天青神情冷峻,挥手批示,步队分红数队人马,各区包抄其他各门,卫天青自带着几十名兵士来到正门。
他声音非常宏亮,倒有喧宾夺主之势。
“大胆!”蓝廷玉怒道:“罗世恒,你胆敢如此和本官说话。”
“荒诞。”罗世恒冷哼一声:“本将在那边,可不代表本姑息是行刺齐王殿下。”他直视蓝廷玉,大声道:“蓝廷玉,你想胡乱扣帽子在本将头上,本将毫不承诺!”
罗世恒点头道:“是臣将愚笨,殿下当时脸上带有血污,并且衣裳多有破坏,别的当时天气甚暗,难以清,以是没有认清。”
蓝廷玉连拍惊堂木,怒道:“罗世恒,你休得猖獗,这刑部司大堂,岂容你猖獗?”
他对答如流,明显早就想好了说辞。
罗世恒点头道:“本将并没有说殿下扯谎。本将前去汉州,不过是获得动静,传闻汉州茂县一带有乱党出没,此番徐大学士前来西山道,本将伴同大学士巡查卫所之时,大学士亦曾叮咛,要谨防乱党在西山道反叛。本将对大学士的叮嘱,铭记在心,得知汉州有乱党踪迹出没,天然是要前去一探究竟……!”
很快,全部批示使府乱作一团,鸡飞狗跳,禁卫军如狼似虎突入出来,见人便抓,全都押到正院当中。
罗世恒点头道:“殿下,臣将冤枉!”
乔明堂淡淡道:“罗世恒,本官只问你,是谁教唆你行刺殿下?你若交代,或能将功赎罪,免得家人受连累。”
……
蓝廷玉晓得罗世恒是个难缠的人物,沉着下来,靠在椅子上,嘲笑道:“罗世恒,你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还敢以批示使的身份自居吗?”
“你……你胡说!”罗鼎怒道:“卫天青,你血口喷人,你公报私仇,等父亲返来,你如何交代。”
罗世恒身为阶下囚,倒也毫无所惧,嘲笑道:“蓝廷玉,你眼睛瞎了不成?”
罗世恒见到乔明堂出来,神采稳定,道:“罗世恒不善言辞,众所周知,本日之事据实而言,何来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