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了一眼,只见出来的是个女人,明显就是方才说话媚气的女人,二十五六岁年纪,一双丹凤眼,薄嘴唇高颧骨,固然着有些刁蛮嘴脸,但是模样还真是不错,带着三分媚气四分风骚,一头乌油油的青丝盘着堕马髻,鬓边还插着一朵绢制的海棠花,徐娘半老,那是风味犹存。
素娘在前面追,那徐娘则是像见了凶神恶煞般飞跑,跑丢了一只绣花小红棉鞋,本想停下来捡起,但是见到素娘仍然在前面追逐,那是连鞋子也不敢要,越跑越远,素娘追出一小段路,便即停下,叉着腰,冲着那徐娘背影喊道:“下次别让我瞧见你,再上门来,便是追到县城里头,我也要剪烂你那张破嘴!”
屋子里顿时沉寂下来,楚李氏并没有说话。
舅爷虽是大华国期间的秀才,但是天下乱了那么多年,比及大秦帝国垂垂走上正轨开设科举之时,舅爷已经年过五十,也就偶然再考,只是做了教书夫子,挣点银钱养家糊口,日子也并不余裕好过,现在却在青柳县城住着。
楚欢扶着母亲进了屋,皱眉再次问道:“母亲,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方才孩儿从冯家门前颠末,瞧见胡家的小子在他门前叫骂……!”
“大栓兄弟的老子娘去的早,兄弟相依为命,本来祖上留下了几亩薄田,养家糊口自是不难,只可惜……唉,冯家小子这些年买地霸租……!”说到这里,见楚欢脸上神采已经有些冷峻,她经很多,倒是担忧楚欢年青气盛惹出事,叹道:“罢了,不说这事儿了。这几天你舅爷返来我,等他过来,我让他帮帮手,能不能给你找个事儿做!”
楚李氏踌躇了一下,也感觉楚欢迟早会晓得冯二狗的事儿,早些说给楚欢晓得,也能让楚欢心中有防备,便轻声道:“冯家小子自打他父亲身后,便更是胡作非为,在村里偷鸡摸狗,厥后村里人都感觉是个祸害,便将他从村里赶了出去!”
楚欢皱眉问道:“娘,素娘姐,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我刚听那女人提到冯二狗,冯二狗想干甚么?”
楚欢皱起眉头,那边素娘见到这妇人,却已经丢动手里的木盆,竟是从身上取出一把剪刀来,开口骂道:“老娘说过,再上门来,老娘打断你的腿,你还真是不知廉耻,老娘如何清算你!”叫骂间,已经举起手中的剪子,直往那妇人冲过来。
楚欢在前面的目瞪口呆,非常震惊。
楚李氏欲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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