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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力沉声道:“大人,这几年我们从未少缴一文铜钱,该缴的赋税,我们从不拖欠。但是本年衙门里已经来了五六次,我们交纳的东西,比之客岁多出一倍不止……!”一咬牙,正色道:“草民实在不知,这甚么时候才是个头?”
只行出几步,就听琳琅的声音叫道:“你……你等一等!”
云大力端起酒碗,饮了半碗,苦笑道:“兄弟,说句胆小包天的话,这是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不然我真想落草为寇,将这帮赃官贪吏杀个洁净!”
鲁经承怪眼一翻,骂道:“客岁是张知县,本年是王知县,这岂能一样?收取多少赋税,那是朝廷的叮咛,你还能管得了?朝廷事多,甚么处所都要用银子,你们不拿银子出来,谁拿银子?”抬手指着云大力,冷声道:“你给我听着,最迟三日,你们欠下的税钱如果还不能送到衙门里,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是了,知县老爷叮咛下来,将近入冬了,令你们这个月再交两张皋比上去……!”
云氏三兄弟的住处就在山脚下的一处小村落,稀稀落落不到二十户人家,都是打猎为生。
苏琳琅微蹙眉头,楚欢亦是神情冷峻。
苏琳琅的翡翠镯子当真是好东西,云大力先是与把式刘到阛阓的玉器行卖了个好代价,这才一同返来。
三兄弟与老母住在一起,只云大力取了老婆,生了一对后代,房屋非常粗陋,草木搭建,三间屋子连在一起,幸亏长年打猎,屋里多有外相,住在山脚,也不怕没有柴火,屋内倒是暖和的很。
“不要晓得!”楚欢安静道:“都健忘……有些事情能够健忘,对你会好些!”他自知两人相处这段光阴,迫于无法,本身与琳琅身材打仗,这终归是让一个女人清誉有损之事。
楚欢翻开窗帘,向外了,终是转头着琳琅,暖和一笑,道:“快到地儿了,再往前走两里地,我就要下车了!”
三兄弟非常好客,将打来的猎物洗剥洁净,让云大力老婆去煮了,又取出了常日里收藏起来的酒水接待客人,满桌子野味,比之楚欢先前临时烧烤的狼肉,那味道天然是甘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