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来啦!”
“啊,公然有一个标记!”刚才进店的衙役仓猝翻开瓶塞,一股浓烈的香气四散开来,瓶塞底部中间确切有一个小小印记,他举着瓶塞朝四周挥动一下,大声喊道。
刘勤朝几个衙役拱手一礼,又对三个哭闹的人喝道:“现在有这几位至公忘我的差爷在此,还不把仿造的香水交出来!”
一个衙役上前从两个男人手里夺下瓷瓶,捧园地递到刘勤面前,说道:“刘西席,您看看...”
刘勤见衙役已经拿出了一瓶香水,随即抱拳施了一个环礼,朗声道:“各位差爷,府城的父老乡亲们,刘某请诸位作个见证!刘某明天奉告诸位,我们洪家香水铺子发卖的正宗洪府香水,瓶塞内里都有暗记,现在请这位差爷把洪府香水瓶塞翻开看看!”
“幸不辱命!”
“也是一时心血来潮而作,想不到明天派上用处了,看来我们今后在防伪上还需多动些脑筋呀!”
实在,在刘勤看来,桐城周家二公子的七律《竹影禅风》也是不差,起码应是并列第一,大抵本身的书法占了上风,博得了老夫子的好感。
评酒会前的文会,简简朴单的开端,又简简朴单的结束了,与其说是文会,不如说是一场测验更切当一点。在刘勤的设想中,既然是文会,总得请几个艺人歌妓弄点文娱活动啥的,哪知倒是如此有趣!他又与包夫子客气一番,跟从世人身后退出翠园。却不知,他留在翠园的一张留言贴一张词稿,掀起了一个狠恶的风波,不过那已是后话了。
回到洪府,洪秀娘没有回转后院,而是跟从刘勤进了小跨院。
刘勤咳嗽一声,又说道:“诸位父老,洪府香水的配方来自悠远的天|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仿造的!明天,刘某再奉告诸位一个香水的奥妙!来呀,拿一个盘子和火石来!”
刘勤暗道,香水的首要成分是酒精,不能烧才怪。他微微一笑,拱手说道:“父老们说得不错,正宗的香水都能够燃烧!刘某此举就是奉告诸位,香水不成靠近明火,不然就变成祸端了!”
“东主在此安息吧,王二叔,我们出去瞧瞧!”
“奴家就晓得凭刘兄才学必然能轻松对付!明天奴家想去万梵刹进香,刘兄陪奴家去可好?”
门前听了刘勤和衙役的对话,内心早就慌了,此时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等...”
“香水在此,我等就是从洪家铺子采办的,现在我等姐姐就是因为用了你们的劣质香水,面貌都毁了,这是证据,岂能随便给你?快赔钱,不然我们就见官去!”妇人中间的两个男人见刘勤口气不强,挥动动手中瓷瓶,更是号令起来。
包夫子一篇词稿读完,现场顿时一片沉寂,只要轩外的翠竹在轻风摇摆下,沙沙作响。在场代表商贾之家参与文会的,大多是些落第举子,目睹前程有望,才借此赚些糊口费,或在士林增加一些名誉。
“那些假香水呢?”
“哈哈,秀娘,你家世代酿酒的,不晓得酒能扑灭?香水内里有颠末提纯的酒,当然能烧起来!”
“小的不清楚,王掌柜派人过来禀报的,蜜斯接报就当即畴昔了!”
来到小厅坐定,洪秀娘娇笑道:“奴家当时愁死了,想不到刘兄一来,倒让奴家看了一场好戏!刘兄甚么时候在瓶塞上做了暗记?奴家都不晓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