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潘某告罪了!回城我们再叙谈!”潘波也晓得早离此是非之地为好,与刘勤告罪一声,当即带领人马护着总督夫人和公子往柳林外走。
“潘某观刘兄也是磊落的脾气,这些客气话就不必说了!真要提及来,潘某还要感激刘兄呀,若不是你脱手相救,总督大人府上那些人恐怕一个也活不成了!”
“草民是总督大人治下之民,仰仗大人恩德多矣,戍卫大人家眷也是分内之事,当不得大人谢意!”
“奴...”
“刘懦夫快快请起!本督非常感激懦夫救济浑家和小儿的侠行!”总督上前一步,亲身扶起刘勤道。
酒过三巡,潘波放下酒杯,说道:“贤弟,为兄此次过来,有几件事与贤弟说。”
一场狠恶战役,刘勤确切累得不轻,遂点点头,把洪秀娘主仆送出院门。
“刘兄弟是萧洒的性子,何必说这些话?除非看不上潘某!”
“好,刘兄弟,快摆上香案,我们告祭六合,结拜为兄弟!”
“草民拜见总督大人!拜见知府大人,知县大人!”刘勤走近后,当即大礼参拜总督以及他身后的知府、知县。
刘勤当即令洪福摆上酒菜,与潘波纵情痛饮。
“小弟多谢大哥!”
“多谢大人!”
这时,画儿提着饭菜出去了,洪秀娘陪着刘勤用好晚餐,说道:“刘兄明天累坏了,早些歇息,奴家明天再来看你!”
“好,大恩不言谢,刘懦夫,妾身这就回城!”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候,那妇人终究定下神来,颤巍巍地立起家,拉着小男孩,在巡防军统制潘波伴随下,来到刘勤面前,福下身见礼道:“妾身母子谢过懦夫拯救之恩!”
“说那里话?我们已经是结拜兄弟,你进不进巡防军,都是我潘或人的好兄弟!”
小半个时候,步队才走出柳林,这时,却见城门方向的路上,人唤马嘶,来了大队人马。刘勤遥遥瞥见,曾经见过的知府和知县,都骑马跟从在一名近四十岁颇具严肃的男人身后。
“贤弟免礼,哈哈,贤弟,快快叮咛摆上酒菜,我们庆贺一下!”
“好好,我们一起回吧,天气也不早了!”
潘波随即分拨人手护在总督夫人和儿子四周,并让人搀扶着几位大难不死的护院仆人,最后对刘勤说道:“兄弟,潘某让两位军士扶着你回城如何?”
回到洪府,洪秀娘当即叮咛洪福提水服侍刘勤洗濯,并让画儿去厨房筹办饭食,而她本身却一向坐在刘勤住的小跨院客堂等待。刘勤刚一洗好出门,她就迎上去问道:“刘兄真的没有受伤?”
“大哥尽可说来,只要小弟办获得的,决不推让!”
“好,你很好!今后如有甚么难堪之处,尽可来寻本督!”总督见刘勤不骄不躁,更是欢畅。
洪秀娘神采方见和缓,又道:“刘兄上车吧,我们回府!”
“是呀,总督大人要劈面感激你救护夫人公子之恩,兄弟快走吧,别让大人久等了!”
“小弟拜见大哥!”刘勤重新见礼。
“贤弟是忠义之人,为兄明白贤弟的难处,但贤弟一身才调,出息弘远,如果就此放弃,实在可惜,如许吧,贤弟再考虑考虑如何?”
潘波禀报完,那严肃的男人仿佛叮咛了几句,随后潘波又朝这边步队前面赶来,“刘兄弟,总督大人要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