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走到门边,瞥见门外站着那么多人,迷惑地对姚管事问道:“阿弥陀佛,施主,你们有何事?”
“小徒弟,我等是登山的旅客,因一时妄图美景,误了下山的时候,目睹又要下雨了,想借宝刹留宿一晚,还请小徒弟行个便利!”
“阿弥陀佛,与人便利也是削发人本分,不消谈甚么香油钱,只要你们不嫌处所小就行了!诸位施主稍待半晌,小僧去处徒弟回禀一声!”
“领他们出去吧!”老衲没有睁眼,微启嘴唇轻声道。
小和尚翻开另半扇门,引领门外世人进入西首的房间。房间里陈列非常简朴,只要一张单人床,以及床头一个矮柜子,再就是床铺前面摆放了两个蒲团,床头边的矮柜子上,放了几件叠好的僧衣。
不过,刘勤所担忧的仇敌也始终没有呈现,但在杨三公子安然分开此地之前,他仍然不敢放松警戒。他坚信红裙吹箫女和长发女一再的警告,毫不会是无的放矢。
“多谢小徒弟!”
刘勤见杨三公子扣问前程,忙道:“杨兄筹算放弃寻觅了?”
小和尚念了一声佛号,反身穿过院子,走进东首一间屋子,半晌又走了返来,双手合十道:“诸位施主,徒弟正在入定,小僧就私行做主引诸位施主进门了,还请诸位施主保持温馨,不要惊扰了家师!”
杨三公子扫了一眼,当即明白这恰是小和尚的房间,仓猝歉声道:“小徒弟,我等占用了你的房间,实在抱愧!”
刘勤一样对无相大师非常猎奇,但他矜持身份,不敢胡乱言语,只是跟在杨三公子身后,冷静大礼参拜。
“或许无相大师已经分开此山了吧!眼看着要下雨了,杨兄,我们还是寻座庙安息吧,明天根基上也是空跑一趟了!”
刘勤的脑筋还没转过来,又闻声小和尚对杨三公子急声问道:“施主,你这玉佩从何而来?”
“多谢小徒弟,我等必然谨遵叮咛!”姚管事大喜,当即拱手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