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康成蓦地扑上来,谢桥手一扬,粉末自袖中飞洒而出。
康成眼底闪过阴鸷,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玩味,风趣的女人。
谢桥摇了摇食指,脸上的笑容更盛:“这可不一样,我喜好的……忍了。”
“是。”郑远修跟着他一同出来。
“康大人,您别谈笑。我这心还在……郑大人身上呢。这就与您去看景,转头我还如何把他追到手?”谢桥纤细的手指,点着他的胸口。
顾云筝来到她的身边,高低打量谢桥一眼,忽而屈膝施礼道:“谢姐姐,我有眼不识金镶玉,竟未能认出你是郡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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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桥是郑远修带来的人,出来的时候,并无人拦着,带路的婢女反而将谢桥安排在他的身侧。
郑远修收回望着她眼睛的视野,心口仿佛错跳了一拍,这个女人,这时候就给他演上了。
韩勇笑了笑,对谢桥这女人,倒是重新审度。
而出了宴会,此后会产生甚么,便与她无关。
就连她下药,也未计算,反而感觉难顺服,挑起他征服的欲望。
康绪轻飘飘瞥一眼秦蓦,佯装痛斥:“你这孩子,怎得如此不会说话,我教你多少遍?叔父为朝廷办事,做不动了,天然得退下来,给你们年青人磨砺的机遇。”
“我介怀!”谢桥顶着秦蓦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捧着茶盏的手内心排泄一丝盗汗。郑远修说她凶暴,她若装荏弱说不定康成一个不扎眼便会随便将她指给一个男人。而她如此大胆张扬,引发他的兴趣,彻夜她便能满身而退。
“别动,韩勇看着呢。”谢桥警告道。
秦蓦面色稍霁。
府门外空旷的门庭停满马车,可见康绪在余海的职位。
郑远修等待多时,站在石兽前,脸被晚风吹拂冻的生硬。府中模糊传来的丝竹声,预示着晚宴已经开端。心中不由焦灼,深思着拿一个借口敷衍韩勇,便见谢桥婀娜身影自暗淡光影中款款而来。
康成刹时皱紧眉头,毫无疑问,他将与谢桥睡的男人想到郑远修。
康绪面不改色,命人给秦蓦上铜制酒樽。
郑远修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如何不知谢桥是恨上他瞎编假造的身份,摸了摸鼻子道:“待会你别用这眼神看我,怪不安闲。”浑身起鸡皮疙瘩。
谢桥穿戴一身缕金挑线纱裙,腰身宽松,不显腹部,刚才发明不了端倪。
郑远修看向他,心中出现不好的预感。
可看到郑远修微微变样的神采,令他窜改主张:“当然不介怀,我也与别的女人睡过。”
康成转头望去,的确有人走来。看着谢桥怕惧的模样,莫名地,感觉有一种偷情的刺激。
康成见她调皮的眨了眨眼,仿佛在表示他,如有一日喜好上他,也是不会介怀,不由低笑出声。
席间觥筹交叉,言语欢乐,其乐融融着。
康绪眼中精光闪动,转眼归于安静,举杯豪放饮尽。
谢桥心下焦心,这康成名副实在的纨绔,女人堆里混大。康绪在余海只手遮天,康成在余海横着走,无人敢将他如何!强抢民女,勾引有夫之妇,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