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敌,快卧倒。”陆尚荣一边号召军队趴下,一边细心察看枪弹的来向。
公然不出秦时竹所料,郭田仁父子还没跟李风成说上两句,就被他以涉嫌通匪的名义关押了起来,但这个时候义兵间隔李家屯已不敷10里,老贼底子没有防备。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陆尚荣踢了尸身一脚,“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是李家屯最大的地主,村里八成的地盘都是他家的。李家深宅大院又有高墙,另有四十余个仆人看家护院,骄横放肆。一贯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所收房钱也特别刻薄,这批仆人为虎作伥,那一带百姓恨得咬牙切齿。以往曾有几股匪贼前去攻打,但从未到手,故而他气势也越来越放肆。”郭田仁弥补道,“徐家客岁不过就借了2两银子,本年却翻到了15两,这不是要老百姓的命么?”
“这不是老徐家的儿子和闺女么?如何被打成如许了?”
夏海强笑嘻嘻的,想着又发财了,但徐志乾插嘴:“不对!这混蛋是我们这最大的地主,哪会只要这么点财帛,必定另有东西被藏起来了。”
“这李风成为富不仁,常日里欺男霸女,明天义兵替天行道,为大伙出这口气。”
“把人救出来!”
“陈述,搜出银子7000余两,另有少量金饰,粮食都在粮仓里堆满着,临时不晓得有多少,马棚里另有20余匹马。”
“等会村里百姓非论老幼,每人可领粮50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