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不敢。”尤怡还是侍立在傅山身边:“这么夜了先生招门生过来,不知有何要事?”
侍从:“是,没有,继部属看来,好象还杀得更短长了些。”
门生退下自去筹办行装以后,傅山还是悠悠地看着内里的落雪,心中如这内里玄色长夜波澜不生。
此人从小就跟随傅山学习医术,乃是傅青主最最爱好的门徒。他此人在医术上有极高的天禀,是以,傅山就悉心传授,也不让他退隐,说他之才在歧黄,如果去仕进,倒是迟误了人才。
夜已经很深了,行辕中灯火光辉,各色人等从早到夜进收支出,络绎不断。有各军将领、行辕官员、处所缙绅、投降的官员,乃至另有卖力外城得处治安的里保。
傅山沉吟:“这就有些奇特了……对了,两军另有甚么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