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队站在山背后的空位上,排成一个接一个小方阵,很快一声接一声的报数以后,步队温馨下来。
费洪提及话来如此沮丧,大师固然不至于心心中不满,可辛苦了这么多天,到地头了莫非一仗不打就要撤退?
“不大妙。”费洪立在孙元身前,摇着头道:“看景象,贼军起码有两万。大部是裹胁的流民,被夹在营盘中间,精锐兵士立于营盘四周。贼人主力战兵起码有三到五千,是块硬骨头,可不好啃。”
孙元从卫兵手头接过一把宝剑挂在皮带上,然后又接过一把火枪,大声喊:“各位袍泽,我孙元,作为你们的统帅,永久和你们在一起。我将军走在最前头,若你们信赖我,情愿跟随我,就跟我来!”
“费洪你放心,统统由我来安排!”孙元拍了拍他的肩膀,面上的笑容开畅起来,声音中充满自傲:“一场战役的胜负和两边兵力对比并没有直接的干系,不然三国时曹操的八十万雄师就不会败在三万孙刘联军的手头,这个故事,当初我好象和你们说过吧?”、
见孙元一脸自傲地说出这类话来,犟驴子忍不住低喝一声:“对,将军这话对我犟驴子胃口,想那么多做甚么,打就是了?”
听到他提及这事,孙元心中略微绝望。
“温老三跟随将军!”
“没用的江南软蛋,还是比不上我们山西边军。”犟驴子大声嘲笑不屑地看了身后的兵士一眼,也跟了上去:“犟驴子愿跟随将军!”
孙元大笑:“敌两万到三万之间,我军只要一千,又能利用甚么阵型又能如何打?一句话,直接推畴昔,将仇敌的军阵打个通透就是了。”
世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孙元一边走,一边扭头看畴昔,恰是朱玄水赶了上来。
朱玄水一愣,还没说话,朱汀惊叫一声,用不成思议的目光看着孙元,惊叫一声:“你要放了我和爹爹?”
“陆中秋,愿跟随将军。”
说完,就回身大步朝山上走去。
温老三调侃地一笑:“别到时候胡乱放枪哟!”
说好听点是老成稳妥,说刺耳点就是没有勇气。
不甘心啊!
一个接一个孙元的老班底大步向前。
说完,一脸都是颓废。
朱汀则紧紧地扶着父亲。
实在太多仇敌了,据估计,从清流河到孙元他们所立的山冈的脚下,起码有三里地,这么泛博的地区,竟然被仇敌的营寨全占满了。
“费洪,愿战死在此!”
“如何了?”孙元低声问。
兵士们温馨下来,这么冷的天如果脱掉身上的戎服,走不了两里地就会被冻死在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