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这里不遵军令,私行分开泗州。到时候,搞不好方贼要将城破的罪则全载到我头上来。
既然已经定下了连夜分开泗州的决策,孙元也不担搁,径直回到本身的居处,叫部下清算起行装,筹办等半夜时就杀出城去,然后沿水路分开。
“你笑甚么?”
孙元指着方日昌大笑:“大人啊大人,下午出城,嘿嘿,实在你我都晓得,这泗州只怕中午就沦陷了。到时候,还出城做甚么,只怕大人抢了孙元的战马,是便利逃窜吧?”
俄然间,孙元眼睛一热,几乎掉下泪来:该死的衷孝节烈,该死的封建礼教。
世人厮杀了两日,早就已经麻痹了,都木讷地点了点头,各自起家筹办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