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凭泗州和滁州两场大功绩,又设想活捉了高迎祥,如此绝世奇功,已足以让孙元名动天下了,将来朝廷的封赏必定丰富。
却见,一斗谷黄龙一脸奉承地走在卢象升马前,恭敬地牵着缰绳。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张被火烧过的脸实在太夺目,还真要被人当作卢象升的奴婢了。
杨威顾不得同孙元置气,伸开嘴想笑,可“啊啊”几声,却大哭起来,满面都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城上世人同时乱糟糟地喊:“啊,卢督师来了,城外的贼军如何了?”
“高迎祥被捉了!”
只要有卢象升的搀扶,本身说不定能顶替死去的方日昌做大河卫的批示使。到时候,军权在手,在这类乱世当中,比当个内阁阁老还实在。
并且,本身杀了那么多大河卫的军官,这事还需卢象升帮本身顶了。
“不愧是卢督师啊!”
又过了两个时候,杨威、孙元沐浴换衣以后带着满城缙绅,杀猪宰羊,站在城门口驱逐卢象升。城中百姓也都走了出来,站在两边,一脸冲动地等候着。
“贼军已经被剿除!”
好动静如风一样在城中传开去,不半晌,到处都是喝彩声。接着,有炊火蓬蓬地在空中炸开,然后满城都是鞭炮声,这景象,竟比过年还热烈。
自从滁州大战以后,卢象升满着调兵遣将追击各路溃败的农夫军。而孙元又被大河卫批示使方日昌摆了一道,被调到泗州,以便分拆宁乡军。到现在,孙元还没同卢象升伶仃谈过话。
在这些天里,贼军就如同吊挂在大师头顶的一柄大刀,谁也不晓得它甚么时候就会落下来。比及天雄军抵挡,这个警报终究消弭了。
泗州之围用时旬日,到现在,总算是结束了。
这个时候,一阵劲急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刹时吸引了统统人的重视力。
“老夫……老夫跟你拼了!”杨威大呼着跳起来,就要朝孙元扑去。
孙元见将一个诚恳人气成如许,心中也是悔怨。可听到杨威骂娘,心头也是火起:“知州,某本是一个军汉,就是个粗人。不就是使了你一本书吗,如许好了,明天本将陪你去书坊,你想要那本书但说就是了。”
杨威狠狠地瞪了孙元一眼,也晓得闲事要紧,却不是和这军汉顶牛的时候。闷哼一声,自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