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她莫名想起了宿世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神佛盘腿而歇的莲花宝座,菡萏根茎中的那一捧莲花清楚就与那些神佛宝座无异。
在她的认知中,菡萏就是荷花,只能生于水中长在水中,而她面前的那株菡萏孤零零而又笔挺的立在巨石旁。
她才这么想着,就见木五看向辛玉,腔调平淡却又包含威慑:“你庇护好她,别让她出甚么不测。”
木五转头看她,腔调冷酷的问:“你又叹甚么气?感同身受么?”
辛玉悄悄的笑着,和顺的看了眼南川,侧眸转向那株傲然耸峙的菡萏。
阿浔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她太专注了,专注到像是在做一小我生独一一次的好梦。
辛玉肩上披着一件薄毯,缓缓走了出来。
而先前的那道清啸也愈发震耳欲聋,仿佛穿过了悠远而冗长的时空,苍劲又厚重。
阿浔掀起视线,就见他眸色比这寒夜还要乌黑冰冷,也是搞不懂他如何就又不欢畅了。
辛玉端了热茶过来,她道了谢,接过来小口小口的抿着,总算和缓了起来。
她想问辛玉那是个甚么鬼,却见辛玉还是是石化状况,只是她不再是死死盯着巨石和菡萏了而是遥遥看向绝壁另一边。
她和缓了,智商也返来了,她想了想,考虑着问道:“辛姐姐,木五说那条龙就是南川帝君,你不是说南川帝君消逝不见了么?他该不会这么巧今晚就呈现了吧?”
夜色垂垂褪去,天空方才暴露鱼肚白的时候,辛玉站起家来道:“不是想看菡萏吗?走,我领你出去看看。”
她瞥见阿浔和木五,一点也不惊奇,反而柔声道:“山顶夜寒露重,到屋里来吧。”
她自嘲的笑了笑,紧了紧身上的薄毯,和顺的侧脸看上去好生悲戚,阿浔放下热茶,不由自主的就跟着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