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安摸索问道:“邹兄但是想要找苏员外帮手?”
邹寅还没有完整和缓过来,陈剑安又抛出一个猛料,说道:“邹兄有没有想过,如果他苏桧,只是要密查我们是否被侯绍抓了,只需派一两人在那等待便可。为何要派那么多人在那?”
“但是,邹兄有没有想过。他苏桧会不会帮这个忙?”陈剑安迷惑道。
陈剑安尚未等邹寅反应过来,直接冷声说道:“恐怕……那晚如果侯绍不脱手,他苏桧便要脱手了!”
邹寅点头称是,不过顿时又感喟道:“可惜……那位周师爷已经下落不了然。”
邹寅对于陈剑安的话,有些疑问,“但是侯绍并没有杀我们啊。那苏桧的快意算盘岂不是落空了?”
“没死?”陈剑安瞪大眼睛,接着问道:“那他现在身在那边?”
陈剑安眯眼道:“不会被侯伯文杀人灭口了吧?”
邹寅哈哈笑道:“陈兄大谋啊。深知我心。不错,我便是要找苏员外帮手,他在山海城与侯伯文权势旗鼓相称,找他帮手最合适不过。”
邹寅抿嘴一笑,说道:“这事我考虑过。……我们能够找一小我帮手。”
邹寅听了陈剑安言之凿凿的阐发,心惊胆战,身后也被盗汗浸湿了。等他缓过劲来,不由感慨道:“这苏桧真是一个老狐狸啊……”
对于陈剑安的担忧,邹寅早已考虑到了。
邹寅回道:“那晚在堆栈外,除了侯绍的人,实在另有一帮人也在那等待着。我让方大哥撤退时,刚好被他发明了那帮人。……陈兄猜一猜,他们是谁的人?”
“何事?”陈剑安昂首望着邹寅,满脸迷惑。
邹寅细思极恐。
陈剑安对苏桧与侯伯文树敌仍心有疑虑,忍不住问道:“他们为何树敌?”
陈剑安说道:“这山海城固然不大,但是一小我如果故意要躲,想要找出他也不是那么轻易的。”
陈剑安手中握着青瓷茶杯,笑了笑道:“这些只是我的猜想,邹兄也不必过于担忧。”
他望着陈剑安缓缓说道:“我想那侯伯文应当还不晓得此事,不然那晚我们便不会安然分开侯府。并且,我传闻这周师爷还没有死?”
邹寅恍然坐下,吸了一口冷气说道:“即便如此,他苏桧也曾动过杀我的心啊!……看来,我此后要多多重视他了。”
“此话当真吗?”陈剑安皱了皱眉,有些疑虑道:“不过这侯伯文在山海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又是章相的人,为何要冒着抄家灭门之险投奔北燕?”
邹寅应了声是啊,然后坐下道:“陈兄阐发的不错。开初我收到家父这份信时,也是满腹迷惑。但是信中还提到这事是侯伯文底下一个叫做周刚的师爷偷偷密报与家父的。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这位周师爷既然敢将这事奉告家父,想必不是空穴来风。”
陈剑安听后,点明此中短长道:“看来只要找到这位周师爷,事情便能够本相明白了。”
陈剑安哦了一声,又想到甚么,蹙眉说道:“如果这周师爷真被侯伯文所杀。那么,邹兄在山海城岂不是很伤害?如果侯伯文晓得了邹兄此行的真正目标,他会不会狗急跳墙,对邹兄倒霉?”
“陈兄是说,苏桧会杀了我们。栽赃给侯绍?”邹寅不敢信赖道。
陈剑安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当然,我想他苏桧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这么做的。他这么一个谨慎的人,也会担忧会不会不谨慎漏了马脚。……并且苏桧很体味侯绍的为人,猜到侯绍必然会派人去抓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