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个眨眼的工夫,周子琰就放开了白墨的手臂。
“唉,女人真是享福了,老婆子罪恶,罪恶啊!”
“鄙人周子琰,方才宁爷已经跟大伙儿讲明了,此次多谢女人了。”
“哼!”
站在白墨身侧的老妇人看着她的伤口,一边点头,一边感喟着。
就在周子琰为白墨措置伤口之时,一道身影也同时来到了两人身边,也是名男人,三十多岁的模样,一脸坏笑,不怀美意的盯着白墨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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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怕我抢你风头啊!”严阳狠狠地看了周子琰一眼:“就准予你在这跟美女谈天,我如何就不能来?”
伴跟着严阳分开,白墨也是松了口气,一旁的老妇人见白墨手臂没有大碍,再次感激了几句,也拜别了。
“但是女人你这手臂……”老妇人欲言又止,看了眼白墨的衣裙,已经有些衣不蔽体了。
“多谢周公子。”白墨应了一声,接过药瓶,涂撒了一些在伤口上。
“这那里算的上是甚么医术。”周子琰将手探入怀中,取出一枚精美的药瓶,递给白墨,接着道:“不过是些出门在外的根基知识罢了,这是玉琼散,消毒止血的,女人先拿去用罢。”
“我只是为白蜜斯措置伤口罢了。”周子琰看了眼白墨,怕她再次曲解,赶快出声答道。
“在长安楼里,我那里算的上是甚么大夫,比宁爷差远了。”周子琰答道:“宁爷是长安楼在都城的卖力人,我不过是跟在宁爷身边学习医术罢了。”
“周公子是长安楼的大夫?”白墨开口问道,她但是传闻过这长安楼的大名。
“这只是做一些简朴措置,女人手臂上的泥土和血污还是要用净水冲刷才行,不然久了会传染的。”
本身冒然脱手拉住马让对方受伤,却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有究查,反而来感激她,真是不成思议。
“啊?”白墨有些发楞。
她还觉得前面就是安陵都城了,看来她真是笨的能够,一点知识都不懂,谁会把国度中间建在鸿沟上?
说着,就要去拉白墨的手。
周子琰看向白墨的眼神有些庞大,白墨的打扮一看就是位令媛蜜斯,可手臂伤成如许,却不哭不叫,反而神采一向非常淡然。
天下四国武林,半数名医皆出自长安楼,可见这长安楼的医术成就,明显非常可骇。
“严阳,你来做甚么?”
“周大夫公然医术高超。”白墨感激的冲他笑笑,诗词歌赋她还能参与一二,对于医术,她估计连内行都算不上。
“不消了。”
“呦,周小子,我说你如何俄然不见了。”
“让我看看吧。”周子琰也是眉头一簇,再次深深地看了眼白墨,才伸出本身的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白墨迷惑的看向他,这就看完了?这么快?
周子琰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恶感,剑眉也皱了起来。
白墨淡淡一笑,本就不是甚么了不起的伤,更何况对方是名陌生男人,与本身还是初度相遇。
“额,没事。”看着对方一脸的竭诚,白墨有些不太天然,这与她刚才所想的出入太大了。
白墨冲老妇人说道,如果一会子那帮人真来找她费事,也不但愿她掺杂出去,一人做事一人当,马是她拉的,跟其别人没有涓滴的干系。
见周子琰仓猝解释的模样,白墨也有些迷惑,但还是伸出受伤的左臂,血异化着泥土,显得非常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