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大鹏也走到了陈正的身边,他蹲下身去扶着陈正的另一边说:“陈师爷放心,你家夫人已经将刺客射杀了,我看得很清楚,刺客已经摔死在楼下了,我已经命人去将刺客的尸身搬来。你肩上中了箭,先别说话,我这就扶你到门楼内拔箭治伤。”
陆大鹏替陈正措置好伤口后向陈正行半膜拜军礼拱手道:“陈师爷豪杰大义,陆某至心佩服!”
赵雪儿昂首见陆大鹏一脸惊诧的模样,心头不由一惊地问道:“陆把总,产生了甚么事?”
陆大鹏替陈正取出了箭头没有直接抛弃,而是闻了闻,确认箭头上有没有毒,幸亏答案是让人欣喜的。以后,他又在陈正的伤口上倒上酒来消毒,再敷上金疮药,然后将伤口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得严严实实,这也实在让陈正又阵痛了好几次次,不过跟刚才剜肉比拟,此次阵痛感轻多了。
陆大鹏见陈正死力要求,心头也有些摆荡,他晓得现在若要取出箭头只能剜肉生取,别无他法。既然他本身提出世取,那就依他。因而叮咛人筹办好了剜刀、镊子、钩子等统统东西,看得赵雪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陆大鹏大惊失容道:“这如何行?这箭头勾住了肉,得剜肉取箭头,不吃麻药,你得活活疼死。”
陈正见陆大鹏一筹莫展地在门楼内来回踱步发怒,晓得如许拖下去不是体例吗,这箭头不取,整条胳膊都难保。他喘着粗气唤道:“陆把总别费心了,你直代替我取了箭头就行,我忍得住。”
陆大鹏见状晓得陈正此时精力不集合,如果现在敏捷将箭拔出,必定会让他少受些痛苦,因而也不跟陈正说一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将箭一提,只听陈正痛苦地大呼一声,嘴里的湿巾回声掉在了地上。
陈正毫不在乎本身身上的箭伤,他喘着粗气问道:“刺客呢,刺客干掉了没?”
陈正在赵雪儿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跟陆大鹏会商起现在的兵力摆设。陆大鹏刚才派人大略地统计下参战人数,一共在一千三百人摆布,东西南三门还是是三十名流兵加五十名其别人把手,主力还是留守北门。
赵雪儿一听陈正竟然要求不吃麻药取箭头,神采也吓得煞白,但她此时也无言以对,这箭头,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她只好将脸贴在陈正的手背上,无助地抽泣着。
那人那里晓得军中为何没有麻药,当然答不上来。不过此时陆大鹏也没有精力去查军中的麻药那里去了,他晓得,这麻药是贵重药物,这龙里县的药铺里必定没得卖,想必有人见是贵重药物偷偷拿出去卖了。
陆大鹏当然明白陈正的企图,从速叮咛人去办。没过量久,去拿麻药的人急吼吼地回报说军中麻药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