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长风有种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的感受, 调戏人者人恒调戏之, 他认命地轻叹了声,伸手握住她手腕:“乔乔,你喝醉了。”
余正霖道:“去郊野跑马。”
赵二□□着往身后的美人身上捏了把,嘻嘻笑叹道:“美人好是好,不过尝了三天的鲜儿总有些腻歪,这回想来换个不一样的。”
淡长风见他脸带笑意,不由更加不耐,他想着干脆一次把费事给处理了,拧了拧眉,侧头看了他一眼,托腮道:“假定有位身份职位均比你高出很多的女子俄然上门,说要收你为面首,你会如何?”
余正霖固然内心愁闷,但感觉这是暗娼馆以后,也就全然不想出来了,淡淡地瞧了赵二一眼,扭身走了。
余正霖微微一笑,没有直接答复是或者不是,只道:“沈女人丰度出众,鄙人很乐意跟她订交,也不想失了这么个朋友。”
赵二终究下了马车,悄悄扣响铜环,三长一短,如此几次扣响三次,才有人过来开了门,却也不是甚么美人,只是一个边幅平平的三旬妇人。
赵二一指身后的余正霖:“我这回带了我好兄弟过来,你们挑些上好的过来,别拿平常的乱来。”
温热的呼吸扑了他满面, 她又猝不及防地贴过来, 悄悄咬住他下唇, 舌尖在他唇上扫了一圈, 酥麻微痒地感受从嘴唇通到每一根头发丝,脑海里模糊有一蓬火光炸开了。
沈乔吓了一跳:“师父?!”
他的一只手从手腕攀到了她肩头,又挪到前面,揽住他后背,她毫无防备就这么被他揽入怀里,他重新把握了主动权,表情大好,腔调含混隧道:“既然累了就在为师怀里歇会儿。”
出了承恩公府,他一肚子愁闷无处开释,干脆骑着快马筹办去郊野散散,没想到还没走出城门,一辆马车俄然从他身边掠过,车中人猝不及防地翻开轿帘,略带欣喜地叫道:“余公子?”
赵二乐颠颠地走了出来,就听静室传来幽幽琴声,不过他一出来琴声就戛但是止,有道温雅柔媚的嗓音传了出来:“公子,说要求吧。”
沈乔却摇了点头,叹口气道:“师父,我得再想想。”
他笑了笑,悄悄捏住她下巴:“听你这话音是想再重温一遍?”
如果直接说都雅会不会显得太轻浮, 小门徒会不会觉得他是因为长相才瞧中她的?说欠都雅...太对不起本身的知己了。
他是天然的行动派,心随便动,正要直起家伸手,她又俄然闹腾起来,伸手扯住他玉色长衣的前襟:“师父...”
她叹了口气,面带沉闷地揉着额角,说的话却很安然:“固然这么说有悖人.伦,我觉着我对师父也不是单单的师徒情分了。”
余正霖面色一沉,瞥了他一眼:“赵公子慎言,别毁了人家女人的清誉。”
沈乔眼底漾着微微醉意,双颊绯红,但行动又非常迅捷,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了,两部下垂,笔矗立着,冲他微微一笑,语带调侃:“都是师父教诲有方,门徒不过是现学现卖。”
赵二眸子子转了转,全部脑袋探出马车外,抬高了声音道:“怕别是为了那位沈女人吧?”
沈乔:“...”
先是赵二喜滋滋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人换成了一名成熟娇媚的美人,他皱了皱眉,心说这不是暗娼馆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