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缓缓而立,不急不恼,本来嘴角的一丝笑意收回,面无神采的看柒州帝君端木允。
现在未开口的,就只剩下唐州、樱州、西州三国的使臣。
心神一晃,堪堪扶住东州帝君的座椅,才稳住了心神。
东州帝君避无可避,正要张口,潥阳公主伸手,在广大袖袍的讳饰下,拉了拉东州帝君衣袖。
侍卫苦着脸看柒州帝君,抬着座椅的手,明显有些支撑不住。降香紫檀树,论沉尤甚黄金,足有三人宽的紫檀座椅,一时抬着,非常重。
哪怕一年不见,可他的一行一举,一笑一怒,一言一字,皆刻骨铭心普通,在我心中挥之不去。
东州帝君呼吸短促,紧紧握着两边椅柄,紧盯场中局势。
潥阳公主抬手伸出衣袖提起,遮住下半张脸道:“父君,青州帝君瞧着,似是在看我们。”
柒州帝君站起家道:“方才,本君说,为了九州天下,有些话不得不说,既然青州帝君已来,那本君,便直言不讳,说上一二。”
柒州帝君的侍卫,服从抬起欲撤下的座椅,现在被喝止,搬也不是,原样落下也不是,便只好苦着脸抬着。
柒州帝君见青华踏阶而来,似是大大出乎料想以外。却并未应青华的话,反道:
樱州位于九州极北苦寒之地,若往前倒上十年,樱州也是人丁最多、地区最广、财力最大、兵力最强的国度之一。
“好妹夫,这是何意?”
青衣郎君,由西北主位国道,缓缓踏阶而上。
她这反应过激了些,一时竟感觉,帝君和潥阳公主之间的这根红线,牵的有些艰巨。
旋即青华落下茶盏,置于一旁本身带来的雕梨花茶盘上,这尊大佛终是开了口:
侍卫的手渐渐下滑,饶是练习有素的两人合力汲引,也没法对峙多久。
那抬紫檀座椅的二人如释重负,再顾不得其他,听得一声“落座”,轰然一声巨响,座椅落地。
一时候,场内诸国,各自交头接耳,引发不小的骚动。
说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式。
青华翩翩然坐定,又看了看场上诸人,眼神扫过东州席位时,格外多逗留了几息。
东州帝君并未发觉,反倒是潥阳公主,猜疑似的看了我一眼。幸亏潥阳公主的重视力,也被高喝一声“谁敢”的那人吸引去。
柒州帝君的眼睛落到东州帝君身上,见状,青华昂首,跟着淡淡瞥了一眼东州帝君,随即便低下头,一口口悄悄吹着亲侍递来的热茶。
动了动久站的身子,抬高声道:“青州帝君,姓氏青,单名一个华字。你细心瞧瞧,当真的生的龙章凤姿,不似传言里的昏君。”
青州帝君所言的何意,天然指的是柒州帝君命人撤下青州坐席此举。
潥阳公主不知怎的,一时之间竟又恼了,冷哼一声转过甚不再理我。
柒州帝君已与青州帝君撕破脸,现在只看各国如何站队。是棒打落水狗,还是平阳之犬尤不敢欺。
紧跟着,年老眼昏东洲帝君,不知一双眼看的得是那边,开口道:
场中无言。
场中统统人的重视力,都被方才姗姗来迟的青州帝君吸引去。
只是自落座,青华便如庙里的一尊严肃大佛,冷着脸纹丝不动。
“好妹夫,还不叫人落座?”
眼看侍卫难觉得继,有力支撑,柒州帝君终是开口道:“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