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呢喃，迷离又色气。
眼睛却如何也挪不开，望着轻风吹拂，微微摇摆的轻纱幔帐……?另有幔帐身后，晕在烛火中的人影。
“晓得甚么？”
热气卷进耳朵，自耳畔痒到心尖。
“本君晓得的。”
紧跟着，是人身上的热气。
一个八尺长的小女人，钻进我怀中，倚在我肩上，脑袋埋进我胸口。
心有千言万语，有很多不解，另有很多思念。
指节扯上玄色的领口，靠近道：
暖和有力的大掌，一遍遍抚上背心，悄悄拍着。
怀中紧闭着的双眼，刹时展开，望向我的一双浩大银河里，尽是欢乐。
只怕是哭肿了。
“你可……抱抱我吗？”
“灵山客，灵山客，单独去游天上月。本欲带上花一朵，无法山上百花谢。”
“吃酒了？”
“
伸手抚上怀中人的眉心，指尖悄悄捻着，他便肆无顾忌的笑，身子动了动。
昂首上望，拔步床里玄色幔帐直通天涯，黑夜漫漫，望不到头。
伸手摸上脸，眼睛也烫得短长。
再逼真不过的欢乐。
还未塞进被子里的屁股，格外凉。
他本身后，紧紧贴上我腰身。
心底另有微微苦涩。
……
这话一出，压在身上的肉山，刹时弹开，被褥也被一把扯开。
“晓得你……爱本君。”
夜色沉浸，轻风吹拂，轻纱幔帐随风肆意撩摆。
见他毫无行动，浑身血气自下涌上，立时明白，何谓惭愧二字。
很久无话。
这淡客斋，怕是不吉利的。
说罢，旋即离首，转向我另一只耳朵。
腔调慵懒，似是吃醉了酒一样。
狠狠吸了吸鼻涕，一张口，有很多话要说。
眉峰如星剑，表面似刀斧经心雕镂，分外都雅。
他说……好香。
“未曾吃酒。”
一只手，紧紧箍住我腰身，一条腿斜跨我身上。
自打出去，眼泪止都止不住，半点不听使唤。
身后俄然，灌进一阵冷风。
现在，索抱被拒，一张脸又红又烧。
内心炊火炸开，斑斓灿艳。
“君上有几斤重，本身不晓得？”
“彻夜，甚么都不谈，好不好？”
用尽浑身力量，把脑袋埋进膝里。
昂首望他，四目相对。
便连眼泪，也是凉的。
伸手推落跨上我腰间的腿，他便立时又换条腿，蹬在我身上。
“本君也是。”
顺势揽住，那只手才松开。
身上那人，往上爬了爬，箍得更紧。
眼睛酸痛的短长。
一腔柔情，只剩下无数个蒙在被褥里，带着笑的白眼。
抱着我的身子一僵，星眸深渊紧闭，蜻蜓点水的一吻落到额心。
未做否定，笑意更深，抱他更用力了几分。
不循分的脑袋在我胸口微微蹭着，过了好久才道：
“本君……好久未曾这般放心过。放内心，又不时顾忌这份放心，下一秒便不复。”
昂首望他，伸手捏高低颌，将一张俊脸转过对着我，食指鄙人颌处摩挲打转。
青华负手而立，悄悄看向我。
伸手抚上我脸颊，大指来回摩挲，带着冰冷，带着温存。
一双眼睛，落到泛白扬起的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