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让陈子锟非常愁闷了一段时候,莫非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个脑筋简朴四肢发财的武夫么?
谭浩明皱眉道:“你可有根据?”
昏倒的黄副官也被拖了下去。
陈子锟把枪放下,一脸的开阔,护兵上前将他绑了,押到楼下把守起来。
小翠的死让谭浩明坐不住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提审陈子锟。”
听着刻薄刻薄的挖苦,五姨太的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内心这个悔怨啊,倒不是悔怨谗谄陈子锟,而是悔怨这事儿办的不靠谱,万没想到陈子锟这厮如此狠辣,硬生生把一个无解的死局给解开了。
“捉贼拿赃,捉奸成双,五姨太和黄副官竟然做了对不起谭督军的事情,幸亏被我抓住,还请大师做个见证!”陈子锟拿动手枪,威风凛冽,义正词严的说道。
陈子锟急退,哪还来得及,蹬蹬蹬一阵楼梯响,黄永福从楼下窜出,手里举着机头大张的手枪,嘴里大喊道:“抓贼!”眼平清楚闪烁着镇静的光芒。
陈子锟被带了出去,他一脸安闲道:“卑职冤枉,督军明鉴。”
两名护兵回声扑了出去,正要脱手,被陈子锟肘击膝顶放倒在地,眨眼的工夫手里就多了两把手枪。
黄永福叩首如捣蒜,地板咣咣作响,不大工夫血流满面,陈子锟却一言不发,谭浩明虎着脸看看他俩,俄然伸出一只手指,在二人之间指来指去,终究对准了陈子锟。
这个五姨太是青楼出身,二十七八岁年纪,风骚娇媚的很,陈子锟不疑有诈,上楼拍门,门没关,一推就开了,屋里摆着一个大木盆,五姨太正在盆里沐浴,陈子锟刚瞥见白花花的一片,心中就有个声音大呼“不好!”
陈子锟嘲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五姨太,你做的功德情小翠都奉告我了,要不然你觉得我如何看破你的战略的,对不对,小翠?”
“数日前,姓陈的在珠江边强抢民女被我发明,我斥责他不该给督军脸上争光,他就记恨在心,明天他趁督军不在府上,竟然偷看五姨太沐浴,被我喝止后不但不认罪,还打晕我丢在五姨太房间谗谄我二人。”
谭浩明的眉头更深了。
“给我拿下。”
五姨太顿时神采煞白,冲小翠骂道:“你这个小贱人!”
他先赶到病院看了本身最宠嬖的五姨太,五姨太最后是唱粤剧的,厥后嗓子倒了才进入烟花界生长,在谭浩明的众姨太太中,她的演技是最超卓的,见老爷来了,也不说话,只是堕泪,一副悲哀欲绝的模样。
“法国佬不可,法国枪也水的很,自从拿破仑以后,法国的国运就用完了,要论陆军,德国才是天下一流,欧战德国事打败了,但是虽败犹荣,我国若要强军,必须师法德意志。”黄绍竑滚滚不断的讲着,言辞之间对德国陆军的崇拜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