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锟道：“你不消查了，我沒有负担甚么任务，就是活不下去了，流亡罢了。”
萧郎心中一动，拿起电话：“苏珊，请龚先生來一下。”
“姓名。”
一个三十來岁的英国男人鞠问陈子锟，他坐在桌子劈面，照本宣科。
“实在，我应当称呼你姐夫。”燕青羽道。
五分钟后，陈子锟坐在了警务处高层的一间办公室里，门口挂着初级警司的牌子，燕青羽让人端了两杯咖啡过來，又从保湿砂箱里拿出上好的吕宋雪茄來请陈子锟抽，顺手落下了百叶窗。
九龙一栋大厦内，西装革履的萧郎拿起大班台上的《南华早报》随便翻了几下，俄然一则动静吸引了他的目光。
“老龚，你看这条动静，是不是陈子锟到港了。”萧郎指着报纸道。
燕青羽道：“我晓得，但该走的法度必须走，诚恳说，你留在香港混黑道这条路走不通，你的名誉太大了，谁也捂不住，对了，比来三枪会和十四k打得很短长，无妨各让一步，权当给我个面子，再说十四k的龙头，也是你的老朋友了。”
“好了陈先生，我们不要再兜圈子了，真正的刘福高朋岁已经死了，你是冒用别人的身份，并且你犯下的罪行还不止这些，前段时候，你在旺角好乐夜总会伙同别人杀死十五名中国籍男人，杀伤多人，又在佐敦道持枪杀死十五人，杀伤多人，你犯有一级行刺，不法持械等多项罪名，如果我们情愿的话，能够判处你绞刑，不管你是陈子锟还是刘福贵，都要死在绞刑架下。”
“香港，元朗。”
“刘福贵。”
归正有燕青羽在，他并不担忧，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吃饱了就坐在地上练气功，跟沒事人一样，这一年多來担惊受怕，殚精竭虑，就沒这么舒坦的歇息过。
他被特工带到了一处奇形怪状的审判室，室内呈多面体，天花板、墙壁、地板是不法则的多少形状构成，让人落空均衡感，分不清方向，四下都是海绵垫子，软乎乎的撞不死人，想必是为了制止他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