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那神像施了咒,同那阵法相生,一屋子内只要那神像存着点灵气,如果仙妖查探,如何也会好好去瞧瞧吧。只是幸亏纸鸢灵魂不全,那神像反应不太活络。
纸鸢感觉本身遭到了莫大的欺侮,那盛文浩不但说她才气不敷,还难服侍。回到府邸以后一言不吭,走到宁俞面前将那玉符一扔便本身回了房。只是内心却很清楚,这两人实在早有打算。既然如此,她便临时不做多余的事情好了。
怪不得,神巫能与妖族勾搭。宁俞沉吟,盛文浩提起这事,想必也是很有掌控了。那颢冥大师也算他半个徒弟,天然也有些师门交谊。宁俞这才取出一封聘请函。虽是红色的信笺,上面几点墨迹,倒是衬得内容有些严厉,“李漠的主家黄氏今早差来请柬,仿佛是发觉了我们在调查李漠,故想和我们商谈。”
听他这么说,宁俞也蹙了眉头,“现在国殇的情势初定,国殇上面的神巫必然会蒙受连累。李漠不动声色也就罢了,却还在现在回故乡补葺老屋子,这由头倒是奇特。”
纸张翻动,盛文浩抬眼就瞥见纸角落红色的印章,讽刺道,“这京师的铁骑都被你叫来做这些了,还真是憋屈。”
宁俞一笑,只辩驳道,“当朝国师铁面忘我。”
手指枢纽悄悄敲打着圆木桌,过了半刻钟盛文浩手指一顿,瞧了眼宁俞道,“那李漠,怕是早有预感。”
话已至此,宁俞了然。曾经闻名三界,最会造法器的便是一名谪仙颢冥。盛文浩最后成为神巫之时,便想拜颢冥为师,只是颢冥只造法器,决不参与神巫的事情,故回绝了他。但实则也对盛文浩讲了很多有关法器的东西。
先不将李漠此次外出的机会作为考虑,盛文浩在纸鸢跟着那群丫环出来之前先四周逛了一圈,他府里三处书房,皆有一尊神像好好摆着。若每个屋子都有神像,大略还能以为这个李漠心向天道。恰好只要存放贵重东西的书房内有,神像这类东西,在凡人眼里不该该放在祠堂吗?且,那神像瞧着眼熟。
“非也,”盛文浩点头,那李漠是神巫,与颢冥大师的端方相悖,“颢冥大师故去后,他门徒便没了消息,但我见过他门徒,乃出自妖族。但那李漠那般安插,却有些阿谁门徒的风格。”实则,是在防他。幸亏派去的是纸鸢,不然,他便要被临时困住在那李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