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晓得,纸鸢固然有少司命那份才气,更因为也是国殇,才气把握国殇的存亡。然,她现在的修为,和畴前已经完整不能较量。就连她的性子,也变得完整,你定然不会让她冒险救我。精确的说,你不肯她想起之前的事,才一而再禁止。”玉桴悄悄说着,她跟着宁俞这么久,久到都快忘了这期间经历了多少朝代,多少年轮,但起码这六百年来,宁俞的内心一向有纸鸢,“但东君那边也只能是迟延罢了。”
身后有衣裙摆动,却没有一丝声响,宁俞并未回身已然晓得是谁,感喟道,“你来了?”
听到这话,东君俄然有些暴戾,两三百年?!玉桴靠一口真气能支撑多久,这人间的国殇也所剩无几,他摆了然是在威胁。如果他和他女人有事,玉桴定然会就此消逝。公然,就算这么多年畴昔,东皇太一必定他没有东山复兴的心机,这满腹的心机还是没有变,“你觉得我当真是软柿子,如此好拿捏?两三百年,玉桴能支撑过前六百年,还能保持多久?!”
宁俞轻笑出声,抬眼看了眼还那么有些天真的东君,公然豪杰难逃美人关,就连上神中很有气力的东君,也难以免俗,“东君,你也晓得纸鸢的环境罢,就现在如许,连玉桴呈现都需求苦苦支撑,你感觉,她能轻而易举救活玉桴?”不等东君回话,宁俞又道,“前五百年她也的确有些荒废的机会,但如果好好修行,再过个两三百年,救活玉桴也并驳诘事。”
“东君现在可托了?”宁俞面色微有笑意,好歹是之前有些体味的人,他的性子倒还拿捏得清楚。
玉桴退后两步,态度却非常较着。东君瞧她这副模样,晓得她内心就算有他,也站在宁俞那边。不由胸口一窒,眼神又有些发狠,“如你所说,若要我不再胶葛下去,我要你的女人救活玉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