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讷讷点头,大略他说的是天赋前提和后天身分的原因,“你的意义是,你滥用神通,会变得和我一样弱是吗?”
“别叨叨了,那三张符炸开过后,你清楚愣了有我一次眨眼的工夫,才转了个圈坐下的。”纸鸢有点不耐,眼里有些鄙夷,“你坐下去还坐得真文雅。”
小阁楼因设告终界,故这些符箓才不会产生甚么粉碎的结果。纸鸢看动手中仅剩下的几张,画的还不如何流利的符箓,筹算一齐利用,权当了解姥姥的那番话了。因而纸鸢手指夹着符,对着楼梯口便扔畴昔,却没想到那几道符还未打在最远端的靶子上,宁俞却俄然从上面冒了出来。眼看着就要落在他的胸膛上。
纸鸢淡然,这话仿佛在表示着她被他常常戏弄。但心下还是有点不大舒畅,明显那几道符本身感觉扔得还算好的,莫非是咒法有题目?“我甚么本事,你还不清楚?不过方才符见效时你可有一点儿感受?”
宁俞站起来,走到另一边的小书桌前,啧啧两声,再正色看着纸鸢道,“夫人你想听实话还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