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一声传来,敞轩内统统人顿时失了说话,全数跪地,高呼,“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个身穿天水碧纱衣的少女也凑在陈琇莹身边,娇俏着说道:“是啊,是啊,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太后低头看了几眼,嗔道:“就你话多,哀家甚么时候严肃了?不过是听到那地痞猴儿的声音,才开口问的。
陈皇后见众女瑟缩着跪在地上,仓猝打圆场,笑着说道:“母后,本日是赏花宴,您就不要太严肃了,看把这些个花骨儿般的女孩儿给吓的,都不敢起来了。”
钟灵岫见几人越说越没有边沿,恐怕被故意人听去,多肇事端,仓猝摆了摆手,“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各为其主,各为其利罢了,有甚么好说的。”
灵岫姐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出了这敞轩,毫不会传出一句的。
陈琇莹小脸一红,红唇嘟起,不满地抱着她的手臂扭了扭,“嫂嫂,这么些人呢,给我留点面子。”
上官燕婉和陈皇后一左一右扶着一人正徐行走过来,身后还跟着蒋贵妃、景嫔等人,并上官燕飞和上官燕宁众公主。
国公府和侍郎府派系的世家女天然想与魏国公的两个表姐妹处好干系,以此博得魏国公的好感,也算是放长线钓大鱼了,至于那条大鱼会不会中计,那就各凭本领了。
要说上都城最让世家垂涎的两个乘龙快婿,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另一个就是一表人才的魏国公。
钟灵岫拍了拍她的手背,剜了她一眼,“常日里,也不知是谁每天挨罚的,还美意义数落别人。”
“不止如此呢,那些个女人围着顾玥娆转,最首要的启事,还不是因为她是魏国公的表姐,不过是想奉迎她罢了。”
那地痞猴儿呢?躲哪儿去了?哀家方才清楚听到她的声音了。”
钟灵岫和陈琇莹同时转头看向那边,刚好与一个身穿翠绿撒花软烟罗裙的少女对视,悄悄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号召了。
“天哪,本来是真的,公主可真是女中豪杰啊,被挟制了,还能不动如山。”
一个身穿桃红锦衣的少女当即挽住了她的手臂,撒娇道:“灵岫姐姐,这里又没有外人,都是常日里玩的好的,必定不会乱嚼舌根子的,你放心吧。”
“她在浩繁王谢贵女中确切算不上高贵的,但人家祖父但是正三品的京卫批示使司,那也是惹不得的人物,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陈琇莹偷偷摸了摸鼻子,朝几人眨了眨眼,拥戴道:“嫂嫂说的极有事理,谨慎你们的皮,如果本日惹出事端,回家但是要挨罚的,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
“甚么事啊,这么热烈,也说来让哀家听听。”
“那就是侍郎府的顾玥娆吧,灵岫姐姐,你身份可比她高多了,为何对她如此客气?你看她那样儿,整天端着,看似温婉贤淑,内心不晓得在打甚么主张呢。”
说罢,下巴朝另一群聚在一起的少女抬了抬。
此话一出,围在一处的少女都捂着帕子咯咯笑了起来,氛围却俄然一静,身后传来嘶哑的声音。
听别人问起上官燕婉的事,细心想了想,只轻声回了句,“仿佛确切有这么回事。”
钟灵岫出身将军府,围着她的世家女有些还是舞刀弄枪的,性子天然更是豪放,一听这动静,立即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