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下巴朝另一群聚在一起的少女抬了抬。
要说上都城最让世家垂涎的两个乘龙快婿,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另一个就是一表人才的魏国公。
严肃的一声传来,敞轩内统统人顿时失了说话,全数跪地,高呼,“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人身穿缂丝石青地八团龙锦衣,通身的雍容华贵,让人不敢逼视,恰是当朝太后。
一个身穿桃红锦衣的少女当即挽住了她的手臂,撒娇道:“灵岫姐姐,这里又没有外人,都是常日里玩的好的,必定不会乱嚼舌根子的,你放心吧。”
我们性子又都开朗,有甚么话都喜好直来直去的,惯没有那些个花花肠子。
陈琇莹性子活泼,身边的老友也多是些性子开朗的人,常日里说话的时候也没甚么避讳。
钟灵岫出身将军府,围着她的世家女有些还是舞刀弄枪的,性子天然更是豪放,一听这动静,立即来了兴趣。
“她在浩繁王谢贵女中确切算不上高贵的,但人家祖父但是正三品的京卫批示使司,那也是惹不得的人物,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不止如此呢,那些个女人围着顾玥娆转,最首要的启事,还不是因为她是魏国公的表姐,不过是想奉迎她罢了。”
那地痞猴儿呢?躲哪儿去了?哀家方才清楚听到她的声音了。”
听别人问起上官燕婉的事,细心想了想,只轻声回了句,“仿佛确切有这么回事。”
陈皇后见众女瑟缩着跪在地上,仓猝打圆场,笑着说道:“母后,本日是赏花宴,您就不要太严肃了,看把这些个花骨儿般的女孩儿给吓的,都不敢起来了。”
陈琇莹小脸一红,红唇嘟起,不满地抱着她的手臂扭了扭,“嫂嫂,这么些人呢,给我留点面子。”
此话一出,围在一处的少女都捂着帕子咯咯笑了起来,氛围却俄然一静,身后传来嘶哑的声音。
钟灵岫拍了拍她的手背,剜了她一眼,“常日里,也不知是谁每天挨罚的,还美意义数落别人。”
“你们一个个的,真是被宠的没边了,都未出阁呢,竟说些没边沿的话,公主的事情,岂是你们能群情的?还不快住嘴。”
话音未落,已经被钟灵岫打断了。
国公府和侍郎府派系的世家女天然想与魏国公的两个表姐妹处好干系,以此博得魏国公的好感,也算是放长线钓大鱼了,至于那条大鱼会不会中计,那就各凭本领了。
钟灵岫见几人越说越没有边沿,恐怕被故意人听去,多肇事端,仓猝摆了摆手,“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各为其主,各为其利罢了,有甚么好说的。”
“甚么事啊,这么热烈,也说来让哀家听听。”
我们可不像她们那边,一个个装的跟甚么似的,就会背后里使绊子。”
国师乃是天人之姿,高高在上,且身上还带着命犯孤星的命格,天然就没人敢惦记了,剩下一个魏国公就成了大家争抢的香饽饽。
太后低头看了几眼,嗔道:“就你话多,哀家甚么时候严肃了?不过是听到那地痞猴儿的声音,才开口问的。
“天哪,本来是真的,公主可真是女中豪杰啊,被挟制了,还能不动如山。”
“就是,就是,他爹不过是个正四品的兵部侍郎,也不知那些身份比她还高的女人都围着她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