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琇蓁身形一怔,只觉一股气血往上涌,脸一下子烫起来,唰地收回视野,耻辱得都快蒸发成烟。
他双眼紧闭,双手攥紧,死力地哑忍着,却还是在她不谨慎碰到的时候,收回一声低吟,有些疼痛,又异化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
“瞧我这榆木脑袋,幸亏没问出来。”
话音落,脚步如飞,跑出了门。
贺澜庭被她抱住的时候,身材烫的像温泉池中的石头,生硬的短长,当她扯下裤子的时候,又感遭到一丝凉意袭来,紧接着便有滚烫的东西砸在另一条腿上,顺着肌肤往下滚,是眼泪。
金大确切一早就出门了,是去柳树巷子的一家木工铺子取东西,取完以后,便回了府,一溜烟地跑去找陈琇蓁,把东西往她手里一递。
她吃力地抱着他,视野规端方矩地看向一旁,只摸索着把裤子拎上去,比及统统灰尘落定时,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看都不看他一眼,兔子普通窜了出去。
看到那刻薄的背影,她知贰内心更难受,便也不敢再提,只把眼泪仓猝地擦了,手忙脚乱地拿起药膏,筹办上药。
真是个胆小包天的丫头!
金大脑筋里只闪过这个动机,还没来得及张口,她就抱着竹筒往本身屋里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