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如许。”
每次见你妒忌,我浑身就会痒痒的,手指痒痒的,连心尖都在痒,只想把你压在身下。”
顺着颀长的脖颈,红唇又滑到了他的锁骨,看着那靡靡一线妖娆,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话音落,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头向后仰,翻出一个绝美的弧线。
不过,我有没有奉告过你,我真是爱死你妒忌的模样了!
“服从,国师大人。”
“现在不晓得,不代表今后不晓得,阿谁老太婆害死那么多人,我定不会轻饶她的!
上官燕婉一愣,眼睛圆睁,“莫非阿谁身份不明的陈大娘是想为人招魂?
钟老将军和将军夫人在关平之战中死去后,我爷爷内心很惭愧。
而后多年,他一向在偷偷地调查羌方的巫族,并以此写了一卷书。
书上详细记录了羌方巫族的各种事情,此中一件或许跟你说的这个有关。”
只要见到其他女人靠近你身边,不管是八岁还是十八岁,我都会肝火中烧,心生妒忌!
云依斐悄悄地抚着她的发丝,点点头,嘴角带着轻笑。
“另有如许。”
既然是招魂,那么必定是为了死去的人,她到底想将谁招来呢?”
招魂?
待下次见了面,毫不会让她逃了,定要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
她低头看着他,四目相对,相互的眼里仿佛除了对方,再也装不进其他。
“当年跟羌方一战,我爷爷也参与此中,并且是全部雄师的谋士。
说了一句,才堪堪放开薄唇,又流连在他的脖颈处,咬住性感的喉结。
云依斐一愣,继而浅浅一笑,正儿八经地回道:“没错,我就是个万大哥醋坛子。
谁也别想抢走婉婉的任何重视力,鬼也不成以,你是我一小我的。”
上官燕婉在他身前昂首,下巴抵住他的胸膛,双眼一眯,笑得像只小狐狸。
“依斐哥哥,你可真是名副实在的老醋坛子,之前是吃人的醋,现在连只鬼都不放过。”
“依斐哥哥,真是好巧啊,我也是如许想的,这算不算是豪杰所见略同呢?
他抓住那反叛的小手,手上用力,直接将她掀翻在床,两人立即换了个位置。
“婉婉,自从你当了阴阳衙门的判官,性子倒是变了很多。
“嗯,更喜好如许。”
上官燕婉眼睛一亮,当即问道:“是挖心吗?老国师有记录过巫族为何要挖心?”
只要见到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管十岁还是二十岁,不管是人还是鬼,本国师都不高兴。
云依斐点点头,“虽说记录了,但只要简短的一句话,心头血可招魂。”
云依斐只觉浑身炎热,本来被压下去的火,又被她等闲地撩了起来。
“婉婉,看来你身材规复好了,夜还很长,你就陪我持续促进药材接收吧。”
云依斐墨黑的眼眸如一汪深潭,堕入沉思。
上官燕婉水润的红唇扬起,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子往前爬了一下,刚好与他鼻尖相对。
薄纱软帐轻摆,锦被缎褥胶葛,情欲里绽放出残暴的焰火,夜还很长。
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红唇直接印在他的薄唇上,重重地一咬,又悄悄地舔了舔。
上官燕婉咯咯一笑,只觉身材堕入一团柔嫩中,如云似雾,似幻似真。
云依斐摇了点头,“我们连阿谁陈大娘的身份都不清楚,想要猜出她到底为何要这么做,实在困难。”